中文圣经《教我如何不信他?》10.人死如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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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是令人讨厌的,它与生命之流是相逆的。当我们与死亡接触时,我们总是在恐惧中退缩。我们也往往用最美的修饰语来掩饰它的影响。当死亡发威时,总是留一个问题给我们:“死了,就完了吗?再没有希望了吗?”

或许所有问题中最古老的就是:“死后还有生命吗?”我们想到约伯因他所受的苦而呼号:“人若死了,岂能再活呢?……”(伯十四14)从约伯那时起直到如今,“死后还有生命吗?”这问题仍然存在。

在现今世代的文化气氛中,我们已可嗅到一股怀疑论的消极精神。失望或绝望已成我们文化特色的大半。我们常听到有这样的话,“死了,就是死了”;“这是什么时代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吧!”那些坚持有来生盼望的人,被认为是弱者,紧抓着过时的迷信不放。基督徒往往被讥笑,说他们盼望的只是“空中楼阁”。但这问题不仅仅是宗教问题。这议题远比宗教问题更有意义。它乃是论到人生整体的意义。假如死是一切的终极,那人的死就是一件残酷而嘲讽的笑话。

自古以来人类中最敏锐的心灵就一直在寻求,人死后灵魂仍存留是否有理智上的证据。江湖术士也使尽绝招,披着伪理智主义(pseudo-intellecturalism)的外衣来骗取无知者的金钱。另一方面,学者对这问题也相当注意,因为这在一切问题当中是最严肃的一件。但是,即使是最严谨最理智的学者,面对死的问题时仍不免有强烈的情绪围绕。没有一个人能面对死的问题时还无动于衷。或许你现在还年轻,死离你还远,但是我们每一个人终究都是要死的。

大自然教导人死后有生命? 

当柏拉图到监狱探望他亲爱的老师苏格拉底时,他深深体会到面对死亡问题是怎么一回事。因为苏格拉底准备受死刑(喝毒草药酒),所以和他的学生谈到灵魂不灭的事。有关苏格拉底对死后生命的看法,都被柏拉图收集在自己著名的《柏拉图对话录》(Phaedo Dialogue)中。

柏拉图探讨死亡问题,主要的论据是以大自然现象为模拟。他发现自然界有一个共通的循环现象。他注意到冬天过去,春天就来,然后又往下一个冬天迈进。冬天也不是就此停下,而是生出另一个春天。这现象周而复始,正如日以继夜,冷热相生。这样的例子还很多。种子落在地里开花结果,必须经过一个腐烂时期,种子的外壳必须先腐烂,生命才从里面生出。柏拉图看出它与生死之间的模拟关系。人类的身体也必须在灵魂生命脱出之前先死掉,就像一粒种子必须在它开花结实之前分解腐烂掉一样。

研究植物界之后,他又放眼观看动物界,并深感蜕变的奇妙。蝴蝶之美是起于令人讨厌的毛虫,可是经过一个时期,毛虫蜕变出一对有翅膀的蝴蝶,在空中飞翔。从毛虫的“死”,因而产生出蝴蝶的生命。

柏拉图列举的模拟还算不上是死后生命的强而有力证据。柏拉图知道这些只是模拟,在面对生死奥秘时给人一些盼望而已。他知道蝴蝶不能永远的活下去,但是他指出我们周围各种生命形式的复杂性,使我们在面对毫无节制的怀疑论时,知道如何自处。

 不管信不信,我们都得活着好象有一位神存在? 

后来另一位哲学家康德,从不同的角度来讨论这问题。他可说是历代以来最有份量,最重要的哲学家。当然他的钜着已经是近代思潮发展过程中的分水岭。他虽然怀疑人能单独用理性来证明灵魂不灭,可是他对于死后的生命却提供了一项灵巧的论证。这论证可作为“神存在”、“死后生命”等问题在其实用层次上的“证据”。

康德观察到,似乎所有的人都对伦理道德有某种程度的关切。虽然人与人之间的社会道德有所不同,可是人们对是非的问题总是耿耿于怀,所有的人类都有些道德责任感。康德问到:“要使人类这种道德责任感有意义,必须有什么作为前提?”我们的道德责任感只是父母的管教或受社会标准影响后的副产物吗?康德认为不仅止于此。不过道德感的起源问题与道德的终极意义还是不同的。他注意到我们有这种责任感,并且追问是什么使这些责任感有意义?康德自己回答这问题说,若要伦理道德至终有意义,必须有公义存在。他用实用但冷静的语气问到:“假如公义不彰显,干么还讲道德?”

康德认为公义是使道德有意义的基本因素。但他同时注意到公义在世上并非一定得到伸张,他和许多人一样观察到,在今世义人多受苦,而恶人往往大享亨通。他的实用推理(practical reasoning)就推论说,既然公义在今世未得彰显,那必是在将来某个地方得彰显。若要公义至终仍存在,必须有几个因素来解释它:

1.我们必须肉身死后仍然存在

若要有公义,必须要有人接受这公义。既然我们在今世没有接受到公义,我们就不能说人死后“一了百了”;公义要成立的前提便是肉身死后必须仍有生命,除非伦理道德只是说说而已,不一定要实践。

 2. .必须有一位审判官

公义需要审判,而审判需要一位审判官。但必须是怎样一位审判官,才能确保他的审判公正?康德自己回答说,他必须是公正的。假如这位审判官不公正,那他就很容易曲枉正直,而非建立公义。这位审判官必须没有丝毫不公,才能确保万事万物至终是公平的。但即使公正的审判官也会做出不公正的判决,因为他有犯错的可能。如果一个无辜之人被人构陷,或是有一大堆不利于他的外在证据,诚实的审判官也会定这无辜人为有罪。我们这位完全公正的审判官必须避免这些错误。为达到完全的公正,他必须完全知道所有的事实和能减轻刑责的情节。一个完全的审判官必须是全知的。

3.必须有审判

 一个完全公正又全知的审判官,是公义彰显的必要条件,但还不充分。一旦这位完全的审判官做出他完全公正的判决,随之而来的就是执行这判决。若要做出适当的赏罚,审判官必须有权柄,有能力将之付诸执行。如果这公正又全知的审判官没有能力执行判决,我们还是不能保证能接受到公义。如此看来,审判官必须有完全的能力与权柄,即神学上所称的“全能”(omnipotence)。

这样一来,对康德来说,实用道德的前提有二,一是必须死后仍有生命,一是有位审判官。而康德所描述的审判官,听起来非常像基督教的上帝。康德承认他的论证是实用性的,并非滴水不漏。可是他确实把人在实用层面的选择缩减成只有两种可能。他说,我们不是选择死后生命继续的有神论,就是选择绝对无意义的生活。若没有伦理道德,生命就是一片混乱,到头来也不可能有生命。若没有神,道德伦理就无意义。这样看来,康德的结论是:“不管信不信,我们活着必须好象有一位神存在。”对康德来说,如果没有一个稳固的道德基础,人生是无法忍受的。若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则任何道德规条都不具真实的意义。

如果人生无意义又如何?

康德这种实用的乐观主义并未受到普遍的认同。现代文化的存在主义选择的是康德所扬弃的另一个可能性。他们勇敢到问一般人问不出口的问题:“假如人生无意义,那又如何?”莎士比亚的剧本马克比斯中有一段令人沮丧的话说: 

“人生好象行走的影儿,

在舞台上拙劣的攒跳,

一会儿就听不到声音;

人生好象痴人说梦,

满了声响、愤怒,

但却毫无意义。” 

也许就是没有公义。也许有的只是痴人说梦。如果其实没有神,为什么我们要活着好象有神一般呢?这是现代人最扎心的问题。这些对神或来生持有信仰的企图,只不过是那些没有胆量的人,不能面对声响、愤怒这些残酷的事实,所作的许愿还愿举动而已。

伯格曼(Ingmar Bergman)在他所写电影剧本“第七印”中有一段对话,提到了现代人的两难,下面就是武士与死神间的谈话:

武士:“你听见我了吗?“

死神:“是的。我听见了!“

武士:“我要知识,不要信仰,不要假设,只要知识。我要上帝向我伸出祂的手,启示祂自己,并且对我说话。“

死神:“但祂还是保持静默。“

武士:“我在暗中向祂呼吁,那里好象没有人似的。“

死神:“或许那里是没有什么人。”

武士:“那人生实在太恐怖了。没有人能面对死亡,知道一切都是虚无,还活得下去。”

早在存在主义风行之前,美国人就已经听过爱伦坡(Edgar Allen Poe)的悲诗了。有人说他是天才,有人说他是疯子,还有人说他两者都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他有一种独特的能力,把经历过丧失亲人的心灵那股悲痛表达出来。他的诗充满了丧亲之痛的呻吟,如 Annabel Lee和Ulalume。不过最能表现对死后生命急切盼望的当属他的〈乌鸦〉(The Raven)。这首诗开头是这样的:

在一个阴沉的午夜,我正沉思,

困了,累了,

面对一堆奇怪的,好玩的,

也是人们遗忘的学问,

我快撑不住了,猛点头,几乎要入睡,

忽然,有人在拍,

原来有人在敲,轻轻的敲,

敲我的房门,

“有客人”,我嘀咕,“是客人在敲门,如此而已,没啥大不了”

邪!我猛然想起,现在是萧瑟的十二月,火炉的余烬,

慢慢爬到地板上,我渴望明晨来到,可怎样也透支不到,

我从书上得到慰藉,不再为兰诺哀悼,我没能将她得到,

喔!兰诺是她,那珍稀的少女,散发着光芒,她名字是天使取的,

只是在这里,名字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诗开始的背景是午夜,诗人被寂寞压垮,害怕明天,心中充满悔恨。这时来自地狱的访客出现在夜晚,诗人问出一个灼人的问题:“我还能再看到兰诺吗?”。这只残忍的地狱之鸟回答总是千篇一律:“再也不会了。”诗人转而描写这个饱受折磨的人气冲冲的向他的客人大叫:

“先知啊!”我说,“邪恶的家伙!-也还是先知,你是鸟还是魔鬼!你是那试探人的,还是一阵狂风把你扔到岸的这边,这里一片荒凉,可是人们仍勇敢向前,在这块沙漠上,人都被法术迷住了-可是在这家中,有惊恐临到-告诉我实话,我求你在那彼岸-那里可有基列的膏油?告诉我-告诉我-我求你。

乌鸦回答说,“再也没有了!”

而那只乌鸦,一直没飞走,仍坐着,

静静的坐着在苍白的雅典神半身雕像上,

在我房门旁,它的眼睛怎么看,都像是魔鬼;

灯光照在它身上,把它的影子洒在地板上

我的灵魂也躺在那影子上,影子又浮在地板上;

还会起来吗-再也不会了!

这首诗以绝望结束。未来无望了。这种结局许多人难以忍受。现在密术电影大行其道,超心理学深深吸引人,在在显示现代人对这位带来绝望的先知抗议。现在又新流行一种说法,认为医院里善终的病人以后有一天能复活。这回人是想从科学那里孕育出一丝希望。 

圣经怎样说到来世?

关于死后生命的存在,新约为我们提供了最有力的证据。古代基督教所传的中心信息,就是拿撒勒人耶稣从死里复活。

基督从死里复活。论到死后生命,使徒保罗在哥林多书提出了复活的证据。他在这封书信中回答哥林多教会中怀疑派所问的问题。注意他如何处理这问题:

“既传基督是从死里复活了,怎么在你们中间,有人说没有死人复活的事呢。若没有死人复活的事,基督也就没有复活了。”(林前十五12-13)

用这么坚定的口气回答这么复杂的问题,逻辑又这么简单,真有点让人哑然失笑。如果耶稣复活了,就明显必定有死人复活的事。

另一方面,如果没有死人复活的事,那么基督就不会复活。基督复活的问题,对于整个死后生命的问题都非常重要。保罗接着又提出一个很有趣的推论。他考量若基督复活没有发生,事情会怎样演变。他用的是逻辑上的“若…则…”公式。

“若基督没有复活,我们所传的便是枉然,你们所信的也是枉然。”(林前十五14)

保罗很快就来到问题的中心。如果基督没有复活,初代教会的传讲就很清楚是白忙一场。所传的既是空洞的言词,所信的也就毫无价值。

“并且明显我们是为上帝作妄作见证的,因我们见证上帝是叫基督复活了,若死人真不复活,上帝也就没有叫基督复活了。因为死人若不复活,基督也就没有复活了。基督若没有复活,你们的信便是徒然,你们仍在罪里。就是在基督里睡了的人也灭亡了。”(林前十五15-18)

哥林多人的怀疑仍余波荡漾。如果基督没有复活,使徒的见证就是假的。上帝不过是一个捏造的历史宣告。保罗再次提到,若是如此他们的信便是徒然,而且不只这样,还有更严重的后果就是人依然没有救赎主。然后保罗诉诸他们的感情,提醒他们亡故亲人的命运。他们已经灭亡了。他要说的是,没有复活,死亡就是人类的终结。

一九六五年七月一日,我兴奋的将我太太送入产房,享受初为人父的喜悦,当护士隔着婴儿室的玻璃窗将孩子抱给我看时,我实在满心欢喜,当时我的母亲也赶来看她的孙子,一同分享这喜乐。当天我同母亲回她家休息。第二天早晨,我预备好东西叫母亲起床时,发觉屋内毫无动静,一点声音也没有,进去一看,母亲已无气息,身体已冰冷僵硬地躺在那里,剎那间我呆住了,短短的一天之内,我经历了生、死两件事,这实在没有道理。

可是保罗指出,基督如果没有复活,我们所爱的亲人也就灭亡了。

保罗继续他的讲论说:“我们若靠基督,只在今生有指望,就算比众人更可怜。”(林前十五19)

或许你不是一位基督徒,或许基督徒有时令你讨厌,或许当基督徒给你压力要你信他们的宗教使你气恼。可是如果你不相信基督从死里复活,那你又何必为那些受愚弄、受欺骗的可怜基督徒动气呢?你应该可怜他们。他们把所有的蛋都放在一个孵不出鸡的篮子里。假如基督徒所有的盼望背后都没有历史事实支撑,那么他是把他的生命交托给虚无飘渺。所以基督徒需要你同情,不需要你敌视。

保罗用“若没有……那就……”的思考方式来结束他的讲论:“……若死人没有复活,那我们就吃吃喝喝吧,因为明天要死了。”(林前十五32)没有复活?那么干脆明天睡大头觉吧。还是趁有机会就吃、喝、行乐吧。

使徒保罗对死后生命的看法与康德的看法中有一点非常相似。他们两人都了解到若没有死后生命,人类就很悲惨了。可是保罗并没有停留在康德所停住的地方。康德只是将我们的选择缩减到两个可能,鼓励我们选择那乐观的可能性,然后停住了。可是保罗仔细查考另一个可能性有多悲惨之后,并不是说“若没有复活太可怕了,还是接受死后有生命吧!”。他反而说:

“我当日所领受又传给你们的,第一,就是基督照圣经所说,为我们的罪死了,而且埋葬了,又照圣经所说,第三天复活了,并且显给矶法看,然后显给十二使徒然,后来一时显给五百多弟兄看,其中一大半到如今还在,却也有已经睡了的,以后显给雅各看,再显给众使徒看,末了也显给我看,我如同未到产期而生的人一般。”(林前十五3-8)

保罗现在所说的并不是凭空冥想。他并不是动用什么玄妙之术,也不是根据自然界的模拟。他乃是提出两种证据,第一,他提出旧约圣经的先知预言,而这些预言已经在基督身上不可思议地应验了;第二,关于复活事件,他提出许多目击者的见证。基督不是只对一个秘密聚集的群众显现一次,而是在好几个不同的场合显现给世人看。有一次是向五百多人显现。保罗最后诉诸他自己的经验,他亲眼看见了复活的基督,正如约翰在别处所说:“所传给你们的,就是我们所听见,所看见,亲眼看过,亲手摸过的。”(参看约壹一1)然后保罗重提他见过复活基督之后他个人的生活。他说到他的受审、被监禁,以及所受的劳苦,这些都足以证明,他亲眼见过复活耶稣,才会产生这些发生在他身上的影响。

死后生命的最佳论证就是历史记载。复活这件事有完备的旁证,和任何古事相比毫不逊色。若是质疑基督复活,那么所有古事都要打上问号了。那些否认复活的人,都是从哲学的角度出发,随意将相关证据排除。耶稣自己预言到复活的事,并以权威的口吻说到有关人类将来的生命:“在我父的家里,有许多住处,若是没有,我早就已告诉你们了,我去原是为你们预备地方去。”(约十四2)对那些以基督为可信的人来说,祂的话是大有能力的。“若是没有──”,耶稣这句话的意思是,假如门徒所信的是空幻的未来,耶稣会毫不犹豫更正他们的想法。保罗把基督复活所带出的得胜归纳如下:“我如今把一件奥秘的事告诉你们,我们不是都要睡觉,乃是都要改变,就在一霎时,眨眼之间,号筒末次吹响的时候,因号筒要响,死人要复活成为不朽坏的,我们也要改变。这必朽坏的总要变成不朽坏的,这必死的总要变成不死的。这必朽坏的既变成不朽坏的;这必死的,既变成不死的,那时经上所记,死被得胜吞灭的话就应验了。死阿,你得胜的权势在那里;死阿,你得毒钩在那里;死的毒钩就是罪,罪的权势就是律法。”(林后十五51-56)

这样的宣告充满得胜的激昂,结论却异常冷静:“亲爱的弟兄们,你们务要坚固不可摇动,常常竭力多作主工,因为知道你们的劳苦,在主里面不是徒然的。”(林前十五58)

你们的劳苦不是徒然的。这是新约信息的精髓。死亡并非最后的终结。乌鸦的回答是“再也没有了”,基督的回答是“直到永永远远”。

重点摘要 

死后还有生命吗??

1、如柏拉图所说,大自然提供模拟,显示未来仍有生命的盼望。

2、康德从人们对伦理道德在实用层面的关切,论证死后仍有生命。他的论证是:除非有终极的公义,否则人类普遍存在的道德感是没有意义的:我们一定在死后继续存在;一定有一位审判官;一定有审判。

3、如果死亡结束一切,人生就无终极的意义。我们处理死亡问题的态度显出我们是多么认真的关切生命。存在主义说明了人的绝望感与无力感。

4、圣经确定的说:“是的,死后有生命。”人若没有基督,就没有希望。耶稣说:“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约十一25)

5、圣经宣称死后有生命,有可靠目击者的见证为依据,且已收为历史记录。这批目击的见证人所作的工作,显示他们作的是冷静的判断。他们同时代的人反对他们,他们仍确信他们所见证的是真的,甚至为此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6、基督的能力从古至今一直在改变人类的生命,这也是一个左证,显示基督今天的确仍然活着;其真实、其能力也显示基督复活不只是一个使人振奋的回忆而已。

(选自《教我如何不信他?》,本文收录在《史鲍尔文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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