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井边的妇人在寻找正确的敬拜之道，可是她只有两个选择：撒马利亚人的方式及犹太人的方式。耶稣让她知道自己所熟悉的这两种方式都不蒙悦纳，进而让她清楚神所喜悦的敬拜之道。 撒马利亚人的敬拜方式是懵（měng）懂无知，因为他们拒绝摩西五经之外的所有旧约经文，他们灵性上的认知因而受限。他们的宗教特征是热心敬拜，却是认识不足。他们想以心灵来敬拜神，但少了真理。难怪耶稣说：「你们所拜的你们不知道」（约四22） 犹太人的情况却是相反。他们接纳旧约每一卷书。他们拥有真理，却少了心灵。法利赛人祷告、周济或禁食，却是表里不一。耶稣称呼他们是伪君子，假冒为善及装满死人骨头的粉饰的坟墓。耶稣在马可福音七章6节说：“以赛亚指着你们假冒为善之人所说的预言，是不错的，如经上说，这百姓用嘴唇尊敬我，心却远离我。”换句话说，基利心山的敬拜是热心十足的异端，耶路撒冷的敬拜则是荒芜贫瘠的敬拜、了无生趣的正统。耶路撒冷虽有真理，却少了心灵；基利心山虽有心灵，但缺乏真理。耶稣驳斥这两种敬拜方式，他说：「神是个灵，所以拜他的必须用心灵和诚实拜他。」（约四24） 真实敬拜的两个敌人就是基利心山与耶路撒冷。真诚、热心与进取心都很重要，但这些都须奠基在真理之上。真理是根基，倘若缺少渴望、兴奋、奋兴之心，这样的敬拜仍嫌不足。热心传道的异端只有热度，却没有光明；而了无生趣的正统只有光明，没有热度。 到目前为止，这二种相同程度的极端仍在我们中间。一方面，有些人聚会时总是手舞足蹈、摇头晃脑、放声高歌、口说灵语。你不能指责他们的火热之心，可是他们经常热心有余、知识不足。敬拜光有火热之心仍然不够。没有任何敬拜者比回教什叶派的灵媒更起劲，这些灵媒拿利刃划开自己的头皮，手握刀剑钝面处痛击自己的身体，弄得浑身是血。成人、男童、甚至婴儿，动作利落地以锋利的刀片划开自己的光头，然后绕着清真寺的广场大步前进，在众目睽睽之下，全身血淋淋地放声高歌。这些行动是为纪念一百多年前去世的某位穆斯林领袖，他们觉得自己骇人听闻的举止是一种敬拜。这可以说是不顾何为真理，一昧只想敬拜的极端例证。 另一方面，有些人死命地抓住一成不变的教义，却失去了追求真理的热诚。他们认识真理，但并非乐在其中。也许这类人就在你的教会。然而，圣父寻找的是以热心与正统、心灵与真理敬拜之人。 以心灵敬拜 以心灵敬拜是什么意思呢？约翰福音四章24节的「心灵」是指人的心灵，也就是内在的人。敬拜是人内心自然的流露；敬拜不是在预定的时间出现在适当地点，有谨言慎行、合宜的衣着、适切的聚会、优雅的音乐、加上乐在其中的气氛。敬拜不是必须创造某种环境才能形成的外在活动，敬拜生发于内里的心灵世界。 保罗明白这类的敬拜，他在罗马书一章9节说：「我在他儿子福音上，用心灵所事奉的神，可以见证我怎样不住地提到你们。」「事奉」的希腊文原文是latreuo，这个字亦有敬拜之意。保罗以自己的心灵来敬拜神。大卫也以他的心灵敬拜神。诗篇四十五篇1节表达了大卫敬拜神的心灵：「我心里涌出美辞 。」诗篇一百零三篇说：「我的心哪，你要称颂耶和华；凡在我里面的，也要称颂他的圣名」诗篇五十一篇当中，大卫在神面前悔改认罪。15至17节是他的忏悔之言： 主啊，求你使我嘴唇张开， 我的口便传扬赞美你的话。 你本不喜爱祭物，若喜爱， 我就献上，燔祭你也不喜悦。 神所要的祭就是忧伤的灵， 神啊，忧伤痛悔的心，你必不轻看。（诗51：15-17） 大卫知道神最关心的不是外在事物，他认罪的祷告文便是以此认知作为基础，而向神大声呼求。他悔改的真实证据不是所献上的燔祭，而是他忧伤痛悔的心。这样的心灵伴随着大卫所有的敬拜。我们可以从大卫的内心看到悔改的证据，真实的敬拜出自人的心灵。大卫的字里行间流露出一个内心充满悔改、感谢与赞美的人，他只是需要张开双唇，这些心情便随之涌流而出。 司提反·查尔诺克（Stephen Chamock）所著《神的存有与属性》The Existence and Attributes of God—书，在我牧会之初让我受益良多。身为清教徒作者，其扎实的叙述文体与细腻的文笔，堪称最佳的清教徒文学作品，我第一次阅读这本巨著，就将我对神的眼光提升到全新的境地。该书开拓我的视野，让我看见自己对神的认识是如此肤浅与无知，但也使我越来越渴望更深地认识神。虽然该书不时流露出査尔诺克博大精深之思想，却没有忽略简单的道理，譬如，本书起初就一再强调的主题：真实的敬拜出自内心。敬拜不在于仪式、服饰、气氛、特定地点或其他外在事物。他写道：没有真心就没有敬拜，这样的敬拜只是舞台剧：这出戏剧表达我们的本性：现实世界的伪君子，成了念着台词的舞台剧演员……。即便我们并不完全，我们或许还可以说自己敬拜神；但若少了敬虔就决不能自称是敬拜神。 这些话一点都没错。除非出自内心最深处，否则赞美就不是真心的赞美。因为我们这些堕落的受造物活在受咒诅世界，我们的敬拜永远都不完全，直到我们得着荣耀之后方能完全。然而，我们的敬拜决不可以言不由衷。假如我们只是有口无心、行礼如仪，这种敬拜根本不是敬拜，而是羞辱神。 如何保有敬拜之心 一八八—年的第二十六个主日，安得烈·波纳尔（Andrew Bonar）在他的日记写下：「我在每一场礼拜中与当天一整天，都觉得自己在圣灵里与主同在，比起一般的日子，来得更精神振奋、觉得与主更接近。」这是在圣灵里的敬拜最佳写照。在圣灵里，众人同样感受亲近神的震憾力。 雅各书四章8节说：「你们亲近神，神就必亲近你们。」我们可以拥有因为在圣灵里的敬拜而产生喜乐满溢的心灵。 首先，我们必须顺服圣灵的带领。在我们以心灵敬拜神之前，圣灵必须先与我们同在，才能有真实的敬拜。哥林多前书二章11节说：「除了神的灵，也没有人知道神的事。」倘若你没有神的灵在心里催促、刺激、清洁及教导你，你就无法敬拜神，因为你根本无法认识他。 「若不是被圣灵感动的，也没有能说『耶稣是主』的。」（林前十二3）也就是说，没有圣灵，没有人可以真正确信基督的主权。敬拜至高无上的基督需受到圣灵的感动；只有当我们承认耶稣基督是救主时，我们才能领受圣灵。 我们因而再度确认，真实敬拜的根基就是救赎，未蒙救赎之人无法真实地敬拜神。真正得到救赎的人会被住在心里的圣灵激励。假如你的敬拜出了问题，你可能还没有真正得救。假如你讨厌上教会，或是你根本不在乎去不去教会，也许圣灵并没有在你里面激励你。假如圣灵在我们心里，我们应当把自己的意志降服在他的权能之下。 其次，若我们想以心灵敬拜神，我们的意念必须专注在神身上。敬拜是由受到神真理更新之心灵的自然流露，我把这种过程称为默想。有些人对默想似乎有很多误解。事实上，默想是将所有心思意念放在一个主体上，专注于对其的理性、想象与感情。 倘若你觉得很难做到这一点，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因为我们置身于电视、收音机、网络与其他媒体的世界，比起以前的时代我们有更多胡思乱想的事情。我们聚焦在某事物上因而受到限制；我们很难长时间专注在一个主体。是故，默想是我们应当自我要求的功课。 默想的心灵就是探索，探索由神的真理而出的洞察力。探索也出于对神祷告与读经的时间当中。当我们以祷告的心研读与默想神的话，他的灵就教导我们真理。 司布真（Charles Haddon spurgen）曾问： 为什么有些人一直都在敬拜，即便他们的灵命稍有进展，却一点都不圣洁？因为他们忽略了自己在隐密处的作为。他们喜欢小麦，却不想研磨：他们想吃玉米，却不想下田采收；水果高挂上头，他们却不想摘；水泉流过他们的双脚，他们却末曾停下来喝水。 以心灵敬拜神，我们必须有专一的心志。没有专一的心志，就不可能有敬拜。心怀二意的人，或许也有单纯的动机，但他发现自己坐下来祷告亲近主时，脑袋却满是乱七八糟的思想；大多数人都有类似的经验。 大卫曾经作王，日理万机。然而，他仍以专一的心志敬拜神。诗篇八十六篇11节记载大卫的祷告：「求你使我专心敬畏你的名。」「敬畏你的名」这句话其实等同于敬拜这个词。 在诗篇五十七篇7节，大卫写到：「神啊，我心坚定，我心坚定！我要唱诗，我要歌颂！」换句话说。歌颂之乐出自坚定之心。我们从诗篇一百零八篇可以发现同样的思想。第1节说：「神啊，我心坚定，我口要唱诗歌颂！」敬拜出自毫不犹豫的心思、坚定不疑的信念、始终不变的意志、全然专注于神的决心。 最后，我们必须是悔改的人。我们必须严厉对付自己的罪。谈到罪时，我们应该提及洁净、清除、净化、认罪、悔改，因为若不对付自己的罪，就无法与神相父。「谁能登耶和华的山？谁能站在他的圣所？就是手洁心清，不向虚妄，起誓不怀诡诈的人。」（诗二十四3-4）我们无法在不洁之中，还径自站在神面前，认为这无关紧要。我们应当像以赛亚，在神面前承认自己的罪，并容许神以永生、炎热的火炭沾我们的双唇来洁净我们。 我们往往知道自己需要坦承生命中的罪。但有些时候我们可能觉得自己在神眼里还不错，但这与事实恰恰相反。大卫在诗篇一百三十九篇23及24节说：「神啊，求你鉴察我，知道我的心思；试炼我，知道我的意念。看在我里面有什么恶行没有，引导我走永生的道路。」纵使大卫无法完全明白自己的心思意念，这经文已经表现出他愿意的心。 也许因为某些难处让我们真的有理由放弃敬拜神。我们之所以没有接近神的经验，其原因是我们生活的某些领域在神眼中并不纯洁。其实，我们都有唯独神才知道的盲点与缺陷。所以，我们必须敞开胸怀，恳求神査探我们的内心，让幽暗角落的事物逐一暴露出来。我们必须让自己的心怀意念臣服于圣灵，让他亲自临在及权能充满我们内心。我们恳请他来洁净生命的每一个角落，敬拜因此而川流不息。 主要的拦阻 使我们无法以心灵敬拜唯一严重的拦阻是：自我。它能以各种形式出现，但这样做的结果却是一样：无法正确地敬拜神。我们可以归咎于没有时间、或是太多令人分心的杂务，但我们却能找到时间处理自己想做的计划及活动。这些想办法、找理由的人，其真正的问题就是他们太自私、太懒惰，以及太放纵自己，因而无法正确地安排优先秩序。 司提反·査尔诺克写到： 假装尊崇神，却只为了自己的好处，根本不是敬拜祂，反倒像是嘲弄他。当我们相信自己应当享受神，而非荣耀神时，我们就把神踩在脚下了。我们常想象神应当把祂的荣耀归给我们，让我们得着好处，我们让自己比神更加荣耀。 这就是以心灵敬拜神的主要拦阻，即把自我、自己的需要、利益，以及个人的祝福凌驾于神之上。 基督徒直到在肉体中死去，他才能以心灵敬拜神。耶稣说，这就是舍己：“若有人要跟从我，就当舍己，背起他的十字架来跟从我。”（太十六24）我们必须舍己，就灵性的意义来说，我们必须放下自我，才能全心敬拜神。这样，我们才懂得以心灵来敬拜的意义。 以诚实敬拜 耶稣说我们也必须以诚实敬拜神，他因此把敬拜与诚实牢牢地连结一起。敬拜不是让神的话语或音乐引发某些感情的活动，当然也不是从任何理性或圣经的教训抽离而出神秘地宣泄敬拜者的感情。真实的敬拜是由神已经启示的真理所激励的尊崇与赞美之回应。诗篇一四五篇18节说：「凡求告耶和华的，就是诚心求告他的，耶和华便与他们相近。」 显然，真诚是蒙悦纳之敬拜的先决条件。当大卫祈求拥有专一的心时，他也恳求更多地明白真理，诗篇八十六篇11节说：「耶和华啊，求你将你的道指教我，我要照称的真理行；求你使我专心敬畏称的名。」 彼拉多问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真理是什么呢？」（约十八38）虽然耶稣在彼拉多面前沉默不语（路二十三9）， 他给彼拉多的答案，可以从他身为大祭司，对天父的祷告中发现：「你的道就是真理。」（约十七17）若我们以诚实敬拜神，而神的话就是真理，我们的敬拜就必须出于明白神的话。 传扬神的话 这就是为什么诠释与有系统地教导神话语如此重要。有些传道人似乎专注于撰写只有少许圣经信息，却设法引用故事、奇闻，能让会众又哭又笑的讲章。他们或许对有趣、好玩、娱乐性、兴奋与印象深刻的讲道有兴趣：他们或许能引发听众的情绪反应及兴奋之情，但这类讲道无法让人真正敬拜神。 讲道的目的不只是创造情感上的经验，传道人的主要任务不是担起听众的情绪，而是「务要传道，无论得时不得时总要专心；并用百般的忍耐、各样的教训。」（提后四2）每一位传道人的呼召是教导人认识神，并在对神认识的基础上带出敬拜。 任何参与事奉，却没有全心全意解经讲道的年轻人，是蒙骗、诈欺了他自己的圣工，因为众人必须在生命的每一个层面上，响应神话语的真理，唯一有效的事奉就是仔细地阐述神的话语。很不幸地，很多教会，包括福音派教会，花了那么多时间装备让人无法在其中找到神的活动与措施。我们的敬拜必须实实在在根据神的话，这样就可以将传扬神的话语提升成为敬拜当中最重要的地位。 有些读者可能会好奇，敬拜当中是否特别需要强调讲道的重要?为何不能只有短讲、或甚至根本没有信息，而只有唱歌、祷告、赞美及见证？提出这类问题只是显露出他们对牧者与教师的使命之本质全然无知。 讲台的挑战就是把众人带到敬拜能成为日常的生活。约翰·斯托得（JohnStott）在《当代讲道艺术》这本书当中道出肺腑之言： 神的话与敬拜彼此无法分割。所有敬拜是对神之启示的智慧与慈爱的回应，因为这是赞扬祂的名。因此蒙悦纳的敬拜不可能没有讲道。讲道是让人认识主的名，敬拜则是因为是世人认识主而发出的赞美。阅读与传扬神的话，非但没有干扰敬拜，反倒是不可或缺的一环。这两项无法分离。的确，因为太多程度低落的当代敬拜把它们分开了。我们的敬拜之所以惨不忍睹，是因为我们对神的认识乏善可陈。然而当神的话充分完全地被传讲解释出，会众就开始瞥见永生神的荣光，他们心存肃穆跪拜、在祂宝座面前满心喜乐且惊奇。因为讲道而带来这一切，靠着神的灵之大能宣扬神的话。这就是讲道的独特和无可取代的原因。 那么，满有能力的宣扬神话语，对会众敬拜的意义上是不可缺少的。在敬拜当中由神话语而来的洞察，必能深化个人在—周生活当中敬拜的素质，且激起圣徒每日读经的动力。 初代教会信徒聚集一处时，他们一起接受使徒的教训，神借着使徒的书信和教导而自我启示。这就是为什么保罗如此写给提摩太： 你若将这些事提醒弟兄们，便是基督耶稣的好执事，在真道的话语和你向来所服从的善道上得了教育。只是要弃绝那世俗的言语和老妇荒谬的话，在敬虔上操练自己。……要以宣读、劝勉、教导为念，直等到我来。（提前四6-7 ；13） 哥林多教会的聚会早就是热心过度、散漫无序。他们喜欢说方言，且因着其异教背景的遗毒而有夸张的言行。因为外在、非理性、情绪化的经历之故，他们把信仰的要意与真理抛在一边。保罗在哥林多前书十四章驳斥他们： 我若用方言祷告，是我的灵转告，但我的悟性没有果效。这却怎么样呢？我要用灵祷告，也要用悟性祷告；我要用灵歌唱，也要用悟性歌唱。不然，你用灵祝谢，那在座不通方言的人，既然不明白你的话，怎能在你感谢的时候说「阿们」呢？（林前14：14-16） 所以，全教会聚在一处的时候，若都说方言，偶然不通方言的或是不信的人进来，岂不说你们癫狂了吗？若都作先知讲道，偶然有不信的，或是不通方言的人进来，就被众人劝醒，被众人审明，他心里的隐情显露出来，就必将脸伏地，敬拜神，说：「神真是在你们中间了！」（林前14：23-25） 像这样，单单是情感活动的结果，就是众人的情绪高涨；而真理的果效就是敬拜神。真理一直都在真实敬拜的核心。任何一类的热诚及情绪若没有真理相伴相随，就毫无意义可言。 尼希米记彰显出神话语的大能，激励了那些敞开心灵之人的真实敬拜。在尼希米与群众完成了耶路撒冷城墙之后，他们请以斯拉阅读记载神话语的书卷。以斯拉在众人面前张开书卷，众人立刻站立聆听神的话：“以斯拉称颂耶和华至大的神。众民都举手应声说，阿们，阿们，就低头，面伏于地，敬拜耶和华。”（尼8：6）圣经的真理临到他们，立刻使他们敬拜神。 心灵与诚实相遇 所有真实的敬拜是对神与他的话语真诚的回应。在敬拜中，真理是客观因素，而心灵是主观因素。两者缺一不可。当神的话掌管你的生命，你的赞美将受到调整，你的敬拜便合乎神的标准。这就是为何保罗劝戒歌罗西人：「当用各样的智慧，把基督的道理丰丰富富地存在心轻，用诗章、颂词、灵歌彼此教导，互相劝戒，心被恩感，歌颂神。」（西三16）这是完美的调合：情感受到悟性调节、热诚得到神的话指引。 诗篇四十七篇7节说：「你们要用悟性歌颂！」敬拜不是仅仅的没有意义或内容而欣狂喜之的经验，也不是偏离对真理的理解而出的高涨情绪；敬拜是出自内心之表达，也是对自我启示之神的赞美。敬拜的本质就是从我们内心深处以赞美、祷吿、诗歌、奉献及生活，把敬拜归给神。愿意敬拜神的人因此必须对神的话忠心不二。敬拜不是突然从天而降，而让我们扑倒在地；敬拜是当神在圣经启示他自己时，我们对神的了解之涌现。这样的敬拜就是心灵和诚实的敬拜。 （选自《敬拜：生命终极的目标》第十二章） （本文收录在《改革宗敬拜》里）一起学圣经，请在您的社交媒体中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