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圣经《克罗尼文集》教会的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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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召祂的教会来敬拜和栽培的主也差派它出去历经数个世纪、跨越几大洲为祂作见证。

以世界教会大会为形式的普世运动起源于宣教会议。然而,在自由派的领导下,宣教重点发生了剧烈变化。早在1928年,国际宣教大会(International Missionary Council)在耶路撒冷开会时,与会者就争论过为什么要宣教并且讨论过把基督教与其它宗教整合以便形成一种世界性信仰的好处。1938年在马德里,恩斯特•霍京(Ernest Hocking)和汉德里科克•莱默(Hendrik Kraemer)仍在争论,前者是宗教整合的倡导者,后者是启示的辩证神学的辩护者,他强调世界的宗教信仰只有对错之分。

六十年代,世界教会大会发展出了“仆人教会”神学,断言不是教会出去宣教,而是宣教才是一切:教会只存在于宣教之中。对这种看法来说,世界教会大会的标志是完全不合适的:教会不是从审判的洪水中被救出的得救者的方舟。较准确地说,它是那些知道整个世界都得救了并且能够宣告世界得救了的人的群体。

由此可见,问题变成了“什么是教会的宣教?”1966年在日内瓦世界教会和社会大会上,提法如下:教会的宣教就是继续进行神在世界上所从事的工作,即解放受压迫的人。教会的宣教就是藉着加入其中并且从内部作见证而支持革命运动。古斯塔夫•古提莱兹(Gustavo Gutierrez)把解放神学定义为“道成肉身在今天实实在在的历史和政治条件之中的救恩神学。”他把基督的事工重新解释为争取政治正义的斗争,仍然继续在神的解放行动中的斗争。神学没有概括固定真理;它成了对实践仆人教会的社会化斗争的反映。卡尔•马克思的教导,被接受为已确定的社会科学,用以定义国度的救恩。这种对宣教的革命性定义重新界定了1973年在曼谷举行的世界宣教第八次会议(the Eighth Conference on World Mission)的主题“今天的救恩”。

正如我们在第一章所看到的,1991年堪培拉世界教会大会会议是马克思主义在苏联和东欧名誉扫地之后召开的,这次会议拟定了以较新的关注点为特色的议程,参加会议的包括那些女权主义者、环境主义者和其它宗教的支持者。解放神学再一次宣称基督的十字架是革命的标志。但是报告也呼吁探讨“以改变社会为目标的积极的非暴力运动的力量”。在世界经济高速发展和生态环境不断恶化的大背景下,系统性的罪恶成了被关注的重点。报告中也到处出现更极端的观点。那些期望教会宣教的重点彻底转向所谓普世大和谐(包括石头、树、动物和人)的人也得到了部分的满足。报告宣称,“一个和睦更新的人类是教会宣教的目标。”为了支持这一主题,由于错误地翻译了一个希伯来文动词,创世纪的经文被改成:“我们被吩咐要以那种将继承地球的、蒙祝福的温柔态度“看守”地球并且“服事”它(创2:15)。”既然西方文化现在把万物有灵论作为远远超越基督教的“意念生态学”兜售,报告寻求圣灵名下的整合。在很多原住民的迷信中常见的“地的灵性”也被赋予了所谓深刻理解“以圣灵为中心的创造神学”的新光环。随后,又加上了限制:“然而,圣化自然也许会导致我们走向泛神论,并且否定照着神的形象造的男人和女人的独特性(创1:27)。”报告呼吁继续与非基督教宗教对话和接触,宣称:“救恩在基督里面,尽管不只是在祂里面,当别的民族经历到真理的时候,我们也寻求仍然对他们表述的真理持开放态度。事实上,圣灵这赐生命者存在于所有民族和所有信仰中并且在全部宇宙中作工。”

会议的幕后议程浮现在整个报告文本的字里行间,但大多数表述都笼罩着一层与大会相关的模糊性。一个解释性段落讲,在“出自正在出现的基督徒声音的新文化看法”和被称作“继承的信心宣言”的东西之间观点有分歧。报告支持新看法:“我们不能背向他们。”然而,又宣称基要主义是“一种没有包容性的意识形态帝国主义,与别的方法和现实很接近。”仿照一些把“基督教右翼”与“穆斯林恐怖主义者”归为一类的媒体撰稿人的流行做法,基督徒基要派与非基督徒基要派被归成了一类。另一方面,只是在解经方法上属基要派的基督徒则被排除在这个定义之外。

堪培拉会议混乱模糊的声明显示了存在于许多与会者的福音派信仰和领导层的自由派议程之间的张力。这种张力并不新鲜,不过是老问题以新面孔出现而已。信仰融合在1928年是问题,今天仍然是大问题。宣教是要寻求广传福音呢?还是藉着彼此欣赏而使各种宗教信仰和睦相处以便唯一的异端宣称拥有绝对真理呢?教会的宣教如何接近非基督徒一直是受关心的问题;而现在,从任何方面来说,问题成了他们是否应当被接近。

通讯和交通使我们的星球变小了,城市生存艰难之处和偏远村庄流血、饥饿的受害者出现在我们客厅的电视屏幕上,处于第三世界贫困中的数以百万计的人看到了富裕并且寻求进入他们的梦想之地。而另有数以百万计的人不是受到这样的吸引,而是被赶出了他们的家园。生态灾难造成了这个星球的经济梦魇。

再重复一次,尽管它们也许变得更严重,但问题却不新鲜。每一个宣教先驱都会在第一时间碰到这些问题,并且分担着它们所带来的痛苦。可是,我们新的觉醒给老问题带来了新的力量。教会有什么样的宣教呢?它受呼召拯救这个星球了吗?受呼召医治世上的病人了吗?受呼召参加解放战争推翻暴政了吗?作为信徒,我们的回答必须出于主的话语。

那么,关于教会宣教的圣经神学是什么呢?

我们已经看到了圣经信息完全以神这位救主为中心。正是神必须降临,因为人的光景毫无希望,而神的应许确是如此美好。我们需要神,不是因为我们需要祂的帮助来解决我们的问题,而是因为神圣洁的公义正是我们的症结所在。只有祂能使我们在祂眼中看为公义,而且,为了这样行,祂必须承担我们应受的审判、给我们提供公义,并且改变我们的本性。

宣教中的这些“新看法”督促我们找到与整个人类,实际上是与所有受造物的一致性。很长时间以来,圣经神学都在教导这个一致性的功课。我们都是神的受造物,但是我们的一致性是在罪中的一致性。它也意味着毁灭。我们和所有受造物一起,因为自己的缘故,处在当得的神的震怒和咒诅之下。人类对公义的虚假施行与真正公义的实现相比是天差地别。我们正当地谴责任意胡为的黑帮谋杀者并且数算种族主义者的种族大屠杀,但我们忽略了自己对神、对爱和公义之神的仇恨。第一条的和最大的命令就是我们要尽心、尽性、尽力、尽意爱我们的神。第二条与第一条相似,因为它源于第一条:要爱邻舍如己。大卫这个背叛者、犯奸淫者、谋杀者因此而向神认罪并且呼求:“我向你犯罪,惟独得罪了你,在你眼前行了这恶……”(诗51:4)。

我们作为失丧的罪人的光景形成了黑暗的地平线,在那里神的恩典带来了希望的曙光。在圣经中,救恩就是神对失丧世界的宣教。正是神在园中寻找亚当和夏娃,正是神应许妇人的后裔将会打碎蛇的头,正是神警告诺亚,并且在吾珥呼召亚伯拉罕,在燃烧的荆棘林中呼召摩西。士师记、列王记中的叙事和先知书中的话语全都指向了旧约中的金句:“救恩出于耶和华”(拿2:9)。神自己一定会带来祂的救恩。这就是missio Dei (神的宣教)。

教会作为召聚者

神藉着差派祂的儿子进入世界来完成祂拯救的宣教使命。耶稣是由父所差派的最大宣教士。作为主,耶稣来召聚祂的子民,把祂的门徒塑造为收聚者的群体。神应许从假牧人那里救回祂的羊。祂应许自己牧养他们并且从他们四散的地方把他们聚集起来(结34:12)。神也曾应许祂的仆人大卫在祂拯救的日子必在他们中间作王(结34:24)。耶稣宣告祂是真牧人,来召聚那些由父给祂的羊,包括不是出自以色列的羊圈的“另外的羊”(约10:11-30)。祂的羊听祂的声音并且认识既是大卫的后裔也是大卫之主的祂。祂是将受击打倒下的牧人(太26:31;亚13:7),好牧人为祂的羊舍命(约10:11)。

耶稣带着怜悯看着加利利的人群,见他们如同羊没有牧人一般(太9:36)。藉着比喻,耶稣盼望聚集耶路撒冷的人们,好像母鸡把小鸡聚集在翅膀底下(太23:37)。在祂的比喻中,祂也谈到了自己的聚集任务。祂描述了天国的筵席,以及那些被邀请的人对神的召集的拒绝(太22:1-14)。作为神的仆人,耶稣请客人来用晚餐,并且说:“请来吧。样样都齐备了”(路14:17)。在祂被钉十字架受死的时间邻近的时候,耶稣宣告,当祂被“被举起来”放到十字架上并且得荣耀的时候,那就是祂的聚集(约12:32)。

耶稣来聚集、来呼召作收聚者的人,那些与祂聚集在一起的门徒,从城中街道到乡村路上找寻穷人和无助的人。耶稣说:“不与我相合的,就是敌我的,不同我收聚的,就是分散的”(太12:30;路11:23)。对基督的门徒来说,宣教不是一种可以选择的活动。如果他们不是收聚者,就是分散者。有些人认为教会可以着重进行敬拜和栽培,而让聚集的工作扮演次要角色。基督徒常常不会同意这样的观点,但却把它付诸于实践之中。宣教被缩减到只是几次奉献、筹款宴会上几个筋疲力尽的宣教士的来访,以及忽视的宣教委员会的劳苦。这样的教会是在积极地参与分散的工作,因为忽视宣教的教会将会萎缩而且很快就会发现自己被内部意见分歧分散了。它会显而易见地开始失去自己的年轻人,因为他们听到每个礼拜日为那些从来没有将宣教付诸行动的人所吹响的福音号角而被唤醒。

什么对一个教会是真实的?对基督徒家庭也是真实的?如果一个家庭不能藉着好客和平静的见证寻求把朋友和邻居聚在一起,那么这个家庭的孩子就会四散而去。如果我们不能让他们参与到我们把别人聚集到救主那里去的努力之中,那我们就不能藉着神的栽培养育孩子。

耶稣呼召祂的门徒作田里的工人收割庄稼,作渔夫收鱼入网(太9:37-38;路5:1-11)。这些都是激动人心的异象。在庄稼熟了的地方,他们在田里劳作,庄稼是别人栽种了,实际上主自己是撒种的人,他们在收获祂的田地,祂是庄稼主。祷告是教会宣教的钥匙,因为祂会藉着差派祂的工人到祂的庄稼之中去而回应祷告。祂也是海的主,他们的网收拢了祂所召聚的鱼。当他们在打鱼多个钟点一无所获之后在清洁和修补他们的渔网的时候,耶稣没有呼召他们。只有当祂的命令使鱼装在他们网中满得快要涨破的时候,祂才让他们成为得人的“渔夫”。

基督使人作门徒的命令构成了马太福音的高潮。但是,这卷福音末了的大使命不能与居于该福音核心的大宪章(the Great Constitution)割裂开来(太16:17-19)。耶稣在回应彼得信心宣告时所讲的话表明了使人作门徒意味着什么。另一方面,罗马教会较多地强调了基督对彼得所说的话;是这些话,而不是大使命,被刻在了圣彼得大教堂檐下顶壁的四周。

耶稣这两段话都是同一福音的一部分。他们必须被放在一起理解。马太福音第28章的大使命要求有基督在马太福音第16章指定给教会的命令。另一方面,教会宪章也要有宣教目标。

宣教表达了基督来到世界的目的以及祂差派我们进入世界的目的。祂的目的就是父的目的。我们都被呼召要宣教,不仅仅是作为基督的门徒,而且是作为天父的儿女。耶稣教导说,父的国的律法就是有怜悯心的爱。天国的义一定要胜过法利赛人的义(太5:20)。我们不是在守律法方面更苛刻,而是要藉着对天父燃烧的爱表达出律法的核心,效法祂对罪人和不配的敌人的恩典之爱(太5:44-48)。这样的爱不问最低限度必须做什么,而是在做没有要求的善事的时候欢喜快乐。撒玛利亚人的怜悯之心没有问:“谁是我的邻舍?”而是展示了邻居无偿的爱,反映了神的怜悯之爱(路10:24-37)。我们要有怜悯之心,因为我们在天上的父是有怜悯之心的。

福音的核心推动教会去宣教并在宣教中以行动为神的恩典作见证。在基督里尝到了神的怜悯之爱的基督徒必须问一下基督所提出的问题:“我是谁的邻舍?我,是十字架上荣耀的主的邻居,而谁正需要我以热心传递这来自各各他怜悯的爱呢?”

天国的道路就是寻求爱的道路。藉着浪子的比喻,耶稣把这一点表述得很清楚。大儿子拒绝参加父亲为回来的浪子所预备的“欢迎回家”宴会。在他身上,耶稣人格化了法利赛人的态度。他们,就像没心没肺的大儿子一样,以他们自义的服事为骄傲。就像他,他们不明白父亲在失而复得中的喜乐。他们不愿与税吏和罪人一同吃饭,而且还认为耶稣这样做是错误的。这就是为什么祂讲了三个比喻的原因(路15)。但耶稣知道天上因罪人悔改认罪而有的喜乐。在丢失的羊和丢失的钱的比喻中,他讲出了自己出于爱的找寻。但在浪子的比喻中,耶稣退下舞台并且把自己换成了法利赛人。当我们把这种替换反转过来的时候,这一比喻的全部力量就出来了。大儿子应当做了什么?耶稣这真正的大儿子不仅在天上的筵席与浪子同坐,而且来到偏远乡村的路上寻找他们,在他们的猪圈中找到了他们。福音本身就是那位知道父的爱、一直在寻找浪子的救主的故事。

因为耶稣奉祂的名和父的名差派了我们,我们一点也不惊讶基督差下的圣灵推动并指引教会的宣教事工。彼得宣告说,使徒是复活的基督的见证人,“神赐给顺从之人的圣灵,也为这事作见证”(徒5:32)。路加把使徒时期教会全部的宣教扩展都描述为圣灵的工作。正如安提亚教会的领袖所祷告的,正是圣灵发起了保罗和巴拿巴的第一次宣教旅程(徒13:2)。圣灵不仅指引使徒保罗向前,而且在神的计划中甚至也禁止他去某些地方(徒16:6-7)。圣灵使宣教证道大有能力,把使徒和传道人装备成宣教士,并且使圣徒放胆宣告主的名。

教会作为被召聚者的群体

教会不仅出去,而且也吸引人归来。它在地上作为神的家、有祂的荣耀内住,列邦都被吸引归向它。对神的赞美从新的锡安山升起,列邦都被呼召一同歌唱(赛25:6-8;52:7-10;60:1-3;诗96:3)。教会藉着居于锡安山上的神的家被预表出来(弗2:21;彼前2:5;参:来12:22;腓3:20)。在基督里,神的应许得到了满足;大门向被吸引而来的外邦人敞开了。保罗把外邦教会的奉献看作是列国财富归给主的记号(赛60:5;罗15:12,16,26-27)。

对教会的宣教来说,教会的身份是必需的。只有作为被呼召出黑暗入神同在之光明的圣洁国度,教会才能进行它的宣教事工。保罗把摩西描述悖逆的以色列的话倒过来,用以描述神的新约圣民:在这世上如明光照耀(腓2:14;申32:5)。彼得肯定了教会拥有以色列的称号的权利,然后描述了教会见证着神的荣耀(彼前2:9-10)。神的子民现在包括外邦人;在这一事实之中,神对亚伯拉罕的应许最终得到了实现;而且,正如先知所应许的,约的关系最终得到了重建:“我要作你们的神,你们要作我的子民”(利26:12;耶24:7;林后6:16)。

把教会作为在基督里的新以色列和真以色列,这种理解一定会激励我们在当今世界的宣教。种族社群和种族性民族主义的复生使那些认定电子媒体正把世界联合成地球村的人感到惊讶。美国公共教育系统不再寻求它曾经提倡的“熔炉”目标,即以“多文化”为基础利用种族内聚的力量教导文化相对主义,这种看法认为:文化只可以由他们自己的价值文化系统来判断,因此是平等地有效的。在这种新背景下,教会属灵的种族性就在和平中把多样性联系在了一起。

非洲、南美洲和亚洲的基督教会已经确立了它们自己的身份,不再与早期宣教士的欧洲和北美洲亚文化绑在一起了。现在作为宣教工场的“年轻教会”是未来不断成长和作差派工作的教会。有关宣教的两个关键性洞见源自神的子民的基督徒“种族性”。第一个是在基督里新人类的合一以及他们联络成披戴祂的名字的一族。在中欧有种族战争、非洲有部族战争(更不要提美国城市的内城区了)的时代,教会的“种族性”是显而易见的。教会的超越性身份并没有抹煞种族联系,而是禁止他们把偶像化的种族忠诚放在第一位。那些在神的家、基督的国度和圣灵的团契的大公性中联合在一起的人,在清醒的良知里,不能拒绝和敌对种族的基督徒弟兄打交道。当然,身体力行要比敬虔理论内涵更丰富,但理论也必须深化。美国福音派有把教会当成悔改信主者自愿参加的俱乐部的个人主义传统。在我们对神的新子民的团体身份有自圣经而来的深刻了解之前,我们不可能在我们“文化争战”的前线传讲出和平的福音。教会真正的吸引力量超越当代社会的文化差异,从而藉着基督的爱消解了这堕落世界的仇恨。

当教会超越文化的时候,教会也必须表明福音是如何净化文化的。教会内部的多元文化理念意思是说,我们要互相学习并且欣赏人类生活方式的丰富多样性。在基督里的合一并不压制不同文化。英国和美国文化中的福音之效已经展示了:在基督教信仰背景之下,多少文化特色可以共同发展。一个人只需要打开圣诗本就能看到已经进入福音派潮流的种种不同音乐传统;随着投影机和电脑出版系统的大规模使用会带来这方面的更大的发展。

但是,我们必须使教会增长原则(保持种族身份)与教会合一原则(在基督里的人的新种族)合而为一。通常来说,第一个原则对宣教来说是必需的,而第二个原则则代表了由属灵成熟所成就的后来阶段。保持和解放,教会都需要智慧,因为它不是寻求放松家庭纽带,或者破坏种族身份。对它在基督里的身份,它不能为吸引受歧视的人而妥协。否则,这就恰恰在世界所关注的地方否定了福音。

宣教的分离性

主来招聚这一宣教事工有一个悲剧性的背景——分离。从一开始,神就警告我们,祂的爱的至高启示会引起人类背叛的至高仇恨。神的恩典的胜利遇到的是十字架上人心地狱般的仇恨。永生神的儿子的到来拉大了悔改的信心和骄傲的不信之间的距离、也拉大了从神得新生的人和那些仍属那大背叛者魔鬼的人的距离(约8:42-51)。筵席摆好了,但客人拒绝了邀请;网拉上来了,但坏鱼被扔掉了;神的道的种子撒下了,但在麦子中间长出了杂草。

保罗知道,他所传的福音信息对那些将要灭亡的人来说是死亡的气息,而对那些将会得救的人来说则是生命的香气(林后2:16)。并不是所有人都招聚来进入神的国。小孩子进来了,但富人却走自己的道去了;悔改的税吏受到了欢迎,而自义的法利赛人却被排除在外。耶稣来,带来的不是和平,而是刀兵,甚至藉着对祂国度的终极宣告把家庭圈子都分开了。分离的根源仍然存在:救恩不是由经济改革、政治解放或者生态管理而来,而是因信救主而来,因为祂是道路、真理和生命。

见证藉着生命和话语来做,但决不能离开神的道。圣灵之剑的利刃就是传讲关于耶稣基督的好消息。因为教会作为世上的盐和酵的间接影响非常深远,它首先就必须坚持真理。我们必须在当代文化背景下思想教会的呼召,但教会的议题与世界的不同。武断强调要使教会宣教适应多元文化主义、激进女性主义或者甚至教会仪式主义就是在重蹈过去自由主义转向别的福音的覆辙。

既然作为收聚者和得聚者的教会的新约图画已显明在我们面前,我们现在就必须思想教会在这世上的宣教,首先思考它与文化的关系,然后是它与政府的关系。 

(选自《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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