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应许是给你们和你们的儿女，并一切在远方的人，就是主我们神所召来的。（徒2：39 ） 今天在福音派教会中对于婴儿洗有很多分歧。改革宗的福音派教会也分成相信婴儿洗和不相信婴儿洗的。关于婴儿洗争论的焦点是恩约的教义：从亚伯拉罕开始，在基督里得到更新，在新旧约的合一并延续，及其范围和内容。使徒彼得在《使徒行传》已经说明恩约的所有这些方面：“因为这应许是给你们和你们的儿女。”（徒2:39） 细思这一经文，我会重点谈神恩约的应许，尤其会谈一谈应许的对象（这一应许是给谁的）、应许的好处（应许了什么）及应许的责任（对于承受应许者有什么要求）。 恩约应许的对象 当人们试图解决婴儿洗或成人洗的问题时，常犯的一个错误是查考所有圣经经文中带有洗礼、施洗、受洗和与之相关的关键词。结果发现整本圣经大约有七十处提到洗礼，每考察一处，他们就会问：“此处的洗礼如何运用在婴儿身上？” 研究洗礼的人很快就受挫，因为圣经没有一处清楚地谈到婴儿洗。圣经没有一节经文清楚得说“你必须要给你的孩子施洗”或“你一定不可以给你的孩子施洗。” 那么到底洗礼和婴儿有什么关系呢？要回答这一问题，我们首先必须要明白圣礼最重要的地方不在于外在形式或外在运作，而在于当神的道藉着外在可见的形式传扬的时候这些形式和运作有什么记号和标志。圣礼是基督设立的，来坚固我们对基督、对基督为我们的罪在十架上受死以及他给我们应许的信心。在洗礼中，我们相信如同我们肉体的污秽藉着水得以洗净，我们心里的罪藉着耶稣基督的宝血也得以洗净。在圣餐礼中，我们相信如同身体藉着吃饼得到喂养、口渴藉着葡萄酒得以滋润，同样，基督被钉十架的身体和所流出的宝血也滋润并喂养我们的灵魂直到永生。无论是洗礼还是圣餐礼，外在的形式和运作都代表内在的、属灵的实体，我们相信后者和前者一样的真实。 不能区分外在、有形的记号和外在记号所表征的内在属灵实体就会导致圣礼实在论（sacramental realism）。圣礼实在论认为洗礼的水真实地洗净罪，圣餐中的饼和汁真变成基督的身体和宝血。圣礼实在论自然会导致很多盲目崇拜和迷信行为，并最终用教会举行的圣礼取代福音的传扬。如果洗礼的水就可以洗净罪为什么还要费心思传福音呢？如果跪在教会的圣台前就可以吃耶稣的身体喝他的宝血为什么还要费心思“求在上面的事，那里有基督坐在神的右边”（西3:1）？ 作为福音派信徒，我们相信主耶稣实行外在可见的圣礼乃是为了指向内在、属灵的实体。无论在洗礼、圣餐礼，还是割礼、逾越节中，我们除非抓住这一核心，否则就不能真正理解圣礼的重要性。 很少福音派信徒否认圣餐业已取代旧约的逾越节宴席。从施洗约翰开始，基督在整个新约都被尊称为“神的羔羊，除去世人罪孽的”（约1:29）。无论是逾越节的羔羊还是无酵饼，保罗都忠告我们“你们既是无酵的面，应当把旧酵除净，好使你们成为新团；因为我们逾越节的羔羊基督已经被杀献祭了”（林前5:7）。洗礼和圣餐礼所要传递的基本真理非常清楚：神已经预备了替代品，基督受死牺牲流出宝血以至于那些信靠他的人可免去死亡。 旧约中和洗礼地位相当的是割礼。割礼代表“脱去肉体情欲的割礼”（参西2:11），并作为进入与圣洁之神立约的必要记号。因为牵涉到流血，割礼把神百姓的信心指向将来基督要倾倒自己的生命用他的血洗净我们罪的那天。而洗礼却没有流血，把我们带回过去看到基督的受死和复活是我们从罪中被称义的唯一根基，是全然的恩典。因此，保罗称洗礼是“基督的割礼”（参西2:11）。洗礼是不流血的圣礼，取代了旧约流血的割礼。 最后，应当注意的是所有的圣礼，无论是旧约还是新约，没有一个脱离恩约。事实上，这些圣礼和恩约紧密相连，以至于若脱离恩约谈圣礼就没有任何意义。因此，从割礼开始，这些圣礼都被称为恩约的记号。当神让百姓施行割礼时，他明确地吩咐：“你们所有的男子都要受割礼；这就是我与你并你的后裔所立的约，是你们所当遵守的。”（创17:10） 那我们又如何理解《使徒行传》2:39呢？这个问题又引发了另一个问题：听彼得讲道的那些犹太人如何解释彼得的话呢？犹太人的根本出发点和基督来之前一样：他们的孩子作为神应许的后代包含在圣约之内。他们不可能有别的理解模式，因为犹太人有很深的圣约神学根基；无论我们打开何处圣经，神描述他和以色列的关系都是从约的角度：他是和以色列的先父亚伯拉罕、以撒、雅各立约的神，神从亚伯拉罕直到基督的各代一直守着与他们所立的约。 圣经新旧两约就像上下唇，透过新旧约传出神一致的话语。只有透过旧约的背景和视角我们才能理解新约。旧约是应许的展开；新约记录了应许的实现。如果我们只有新约而没有旧约，那我们的理解就会受限。 要在旧约的光照下解释新约，我们必须理解神从《创世记》所说的话开始在整本圣经中渐进启示他自己。他渐进不断地启示他的儿子，直到日期满了，他的儿子来了，所有指向他的影子、礼仪就全都废止了。但是旧约启示的核心——神藉基督实行救赎并未改变。新约是启示的最终实现，并宣告这最终的实现就是基督耶稣的福音。 新约中每个犹太人都认为神是圣洁、公义和公正的。通过研读圣经，犹太人认识到他们最大的盼望和安慰在于弥赛亚的到来，这是神以各种形式不断重复给他们的应许，从伊甸园开始一直到伯利恒马槽里诞生的婴孩基督。犹太人知道弥赛亚来了会带给他百姓完全救赎，包括很多犹太人后代。因此，新约时代的犹太人想着神的应许并盼望基督的到来（参太11:3；约1:19-21）。 在五旬节讲章中，彼得告诉犹太人弥赛亚已经来了，就是拿撒勒人耶稣。神已经兑现所有应许中最伟大的一个，差派他的独生儿子来到世界更新他与人的约，在世上建立神的国：“他既按着神的定旨先见被交与人，你们就藉着无法之人的手，把他钉在十字架上，杀了。神却将死的痛苦解释了，叫他复活……他既被神的右手高举，又从父受了所应许的圣灵，就把你们所看见所听见的，浇灌下来……故此，以色列全家当确实的知道，你们钉在十字架上的这位耶稣，神已经立他为主，为基督了。”（徒2:23-24,33,36）。 彼得发出何等严厉的指控。弥赛亚已经来了，而他自己的百姓却杀了他，“藉着无法之人的手，把他钉在十字架上，杀了”（2:23）。那些犹太听众的内心深深受到罪的控告，他们呼求道：“弟兄们，我们当做什么呢？”（徒2：37）他们在问：“我们怎样才能赎我们的罪呢？我们怎样才能与我们的神和好呢？我们怎样再拥抱被我们拒绝的耶稣呢？我们怎样才能修复与神并基督所立的约呢？” 彼得向他们发出这样的邀请：“你们各人要悔改，奉耶稣基督的名受洗”（徒2:38），彼得实际上在说：“承认你们做的错事，从你们的不信回转，接受基督实行的洗礼作为在他宝血里所立新约的记号。”为了更清楚说明饶恕、和好的应许，彼得接着说：“这应许是给你们和你们的儿女。”（徒2:39）神的恩典多么浩大：他们所有的不信和过犯、所有的背约，都不能取消神与人所立之约中的应许。 彼得这篇讲道共22节经文，引用旧约经文就有12节，也就是60%都直接来自旧约。和这些旧约所引用的经文交织在一起的是彼得对新约的解释。这种解释正是反过来解读旧约的新光亮。彼得对当时犹太听众说的最重大的事就是：“耶稣基督已经来了，可你们把他钉死在十字架上，然而在他里面仍有得救之途。你们如果悔改并接受洗礼应许仍然给你们——不仅给你们，也给你们的儿女。” 婴儿洗是给信主之人而非不信主之人的孩子的。圣约的群体首先是信心的群体。在这个群体之外出生的人只能在他们认信基督后才能接受洗礼。那些听到彼得讲章的成年听众因为不信和过犯已经把他们自己放在了圣约的群体之外。他们必须要在基督里重新被接纳进入圣约的群体。藉着洗礼他们重新与神和好，神与人立约的历史揭开了新的篇章。 根据彼得所传讲的福音，那一天受洗的三千人中一定包含了那些悔改相信的父母和他们的孩子。既然旧约孩童都被包含在恩约中，新约却不包含他们一定会引来疑义。鉴于彼得是对犹太人讲道，他们期待犹太人的弥赛亚，弗朗西斯•薛华（Francis Schaeffer）说：彼得如果没让犹太人理解他的讲章有旧约的依据，也就是神不仅和相信的人立约，也和他们的孩子立约，那天一定会有骚乱。即或不然，假如当时的听众很有礼貌，也一定会有人举手发问：“彼得先生，冒昧打扰一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呢？能否请你解释得清楚一些？”若是有人告诉犹太人神和他百姓交往的方式有根本变化，对他们而言那可是重大事件。14 神与人立约的方式若要做重大改变，圣经一定会有更多经文把这一变化说清楚。然而，新约没有任何经文论及这个问题。孩子被包含在圣约内一向是不争事实。这就是为什么说浸礼会的朋友们需要找出反对婴儿洗的理由，因为新约一定延续旧约，除非有经文显明新约的不延续性。 对于浸礼会（Baptists）的人而言，洗礼的观念是从《马太福音》施洗约翰的服侍才开始的。而我们相信婴儿洗的人则认为这一观念是从旧约迁移到新约中来的，在新约洗礼代替割礼成为神与信徒及其后代立约的记号。对我们而言，洗礼的教义从《创世记》第17章就开始了，洗礼是“基督的割礼”（参西2:11）。 许多浸礼会的人视旧约为工作之约而新约为恩典之约，新约取代了旧约。极端时代主义者（Ultra-dispensationalists）走得更远，他们废除所有圣礼，认为神实际上从一个时代到另一个时代把恩典和救赎的术语和手段都变了，我们已经超越了需要圣礼的时代。 作为改革宗信徒，我们承认这一圣约“在律法时代和福音时代的实施各有不同”（《威斯敏斯特信仰告白》第七章第5节），但是这种不同只是程度的不同，而不是本质的不同。“在福音时代，当实体基督彰显的时候，实施此约的条例乃是圣道的传扬、洗礼和主餐之圣礼的执行；这些条例为数虽少，而且在实施上更为单纯，又少有外表的光荣，然而在这些条例中对万国，连犹太人带外邦人，更充分地阐明了证据与属灵的效力。此约称为新约。所以是两个本质上并非不同的恩典之约，乃是在不同的时代只是一个而又相同的约。”（《威斯敏斯特信仰告白》第七章第6节） 因此，恩约从旧约到新约本质上是一样的。圣约的应许，无论是在律法时代还是在福音时代都是给一切相信的人并他们的孩子。圣约孩子需要受洗，因为根据神的道，他们也包括在圣约内，属于神的教会。 圣约应许的好处 根据徒2:23和其它相关经文，我们必须要知道洗礼并不能救我们的孩子。只有基督能救他们。“外在的水的洗”本身不能洗净罪，“因为只有基督的宝血和圣灵才能洗净我们所有的罪。”（《海德堡要理问答》主日二十七第72问）我们绝不能依靠孩子的洗礼去救他们。 当洗礼的水洒在婴儿的前额上时，洗礼的效力不只限于那一刻。我们相信当婴儿受洗时，神应许“我要……作你和你后裔的神”（参创17:7）。我们在孩子的一生都会根据神的这个应许为孩子恳求，相信神拯救信徒的后裔是神的方法，信徒当靠着信心在约中顺服神并照着主的教训和警戒养育他们（参弗6：4）。 严格说来洗礼只一次给信徒的孩子施行，但孩子却得到终生受益。每个信徒都当不断回想他（她）受洗时刻，寻求在自己生命中结出悔改果子；《威斯敏斯特大要理问答》（the Westerminster Larger Catechism）称之为“提升我们的洗礼”（第167问）。对于我们的孩子，我们可以这样祷告：“主啊，我的儿子已经受洗了，他已经分别为圣了；我的女儿也分别为圣归给你。你的圣名与我孩子的名同在。信实、守约的神啊，不要让他们偏离你的道路，保守他们走在你的路上。” 那么对于那些放荡者、悖逆者和背道者如以扫、押沙龙还有其他人等，他们虽是受过割礼或洗礼的圣约孩子，却一辈子也没回归真信仰、死时也没真悔改，我们该说什么呢？圣经并没有给我们对这一问题清楚明晰的答案。但是以扫和押沙龙等人的例子告诉我们神的应许并不能保证生在圣约家庭中的孩子一定能得救。这也提醒我们当警惕一些人所倡导的所谓改革宗“轻信主义”（easy believism）,他们认为要父母合宜地教养圣约孩子，得救是必然结果。另一方面，上帝的应许也使我们相信洗礼是神经常使用救赎圣约孩子的方法，因为他已经把他们分别为圣了（参林前7:4）。我们不该期待以我们好的养育或我们做的任何别的事作为孩子得救的根基，我们唯有仰望这位神，仰望他的本性、他的作为及他关乎我们孩子的应许。 在神的主权和我们的责任中间仍有张力。作为父母，我们对孩子要负责并为他们的得救代祷。但是神有主权，他有权利弃绝我们的孩子。我们不配我们孩子的得救，他们也不配自己的得救。我们都是罪人。但是神的主权、恩惠的应许和他通常方法会拯救在真理中成长的孩子。这是神在徒2:39节的应许。 神拯救我们的孩子就是神迹。圣约的魅力在于神告诉我们他是行神迹的神，拯救罪人大概是所有神迹中最令人震惊的。神喜悦藉着他自己的恩典更新人，当神引导人归向基督时，神改变他们内心的刚硬和顽梗，使他们愿意回应神的福音。 在新约时代，那些成为基督徒的犹太人明白他们的孩子有这样的“特殊待遇”。因为是在圣约内，他们至少在两种意义上享有特殊的权利。首先，他们成长的环境有为着他们益处的属灵的教育——保罗在《罗马书》3：1这样说到犹太人：“这样说来，犹太人有什么长处？割礼有什么益处呢？”他在第2节又回答到：“凡事大有好处：第一是神的圣言交托他们。”因此，那些信主的犹太人有一个大好处就是成长在神话语的教导之下。 今天我们的孩子也享有这样的特权。出生在神圣约的范围内可不是一点点好处，比如我们的孩子可以在家里、在桌边和从父母的嘴中听到神的道。他们在教会中长大，可以听到圣道的传扬。他们上学校（无论是基督教学校或在家教育）他们都可以听到神话语的教导。出生在圣约范围内意味着他们一生都浸透在神的话语里。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好处。 第二个好处就是神看待信徒的孩子和看待非信徒的孩子不一样。神会特别顾念他在约中建立的关系。正如我们在前文第二章中看到“因为不信的丈夫就因着妻子成了圣洁，并且不信的妻子就因着丈夫成了圣洁；不然，你们的孩子就不洁净，但如今他们是圣洁的了”（林前7:14）。这些孩子在神眼中都是分别出来的。神还在许多其它经文中对我们有关乎孩子的应许（参诗22:30；37:25-26；72:4；90:16；103:17-18；105:5-6；112:2；115:13；128；132:12；145:4；147:13；149:2）。神应许：“他的后裔在世必强盛；正直人的后代必要蒙福。”（诗112:2）神应许要保护他们的后裔，保护他们免受灾害，使他们强盛并增多人数，给他们永远的怜悯，用公义护庇他们，只要他们能信靠神、遵守他的约、“记念他的训词而遵行”（诗103:18）。约瑟•亚历山大（Joseph A. Alexander）指出：“这是应许的必要条件，也许有人看来太专制。即便是敬畏神之人的后代，他们也得忠实于神的约、遵守神的律法，否则应许不会带来任何好处。”15 圣约应许的责任 那么责任呢？彼得当时的犹太听众已明白圣约责任。当神实行割礼作为立约记号时，神说：“但不受割礼的男子必从民中剪除，因他背了我的约。”（创17:14）加上430年后颁布的律法（参加3:17,19），人会因着更多的地方不顺服神而背约。很悲哀地说，神在以赛亚作先知的时代亲自宣告以色列人已完全背约以至于这约必须在基督里被更新（参赛24:5；28:16；42:6；55:3-4；59:20-21）。 以色列人也非常清楚圣约从神的方面来说圣约的订立是单方面的，而圣约的保守是双方面的。换句话说，神出于恩典单方面地把我们带进他的圣约；没有一个人靠着自己的努力进入圣约。但若有一个孩子生在圣约家庭并受洗了，家长和孩子都有责任保守圣约。神要求所有受洗的人能坚持真心信靠他、承认他们的罪、过全新敬虔的生活。孩子没有基督和圣灵的大能是达不到这些要求的，他只有依靠神才能追求这样的生活。 我们可以用两条简单的命令来总结这些责任。第一条命令就是我们必须要悔改，从罪中回转，与罪断绝，内心受割礼；第二条命令就是主基督和立约之血是我们的避难所，“所洒的血”（参来9:18-22）可以洗净我们的罪。用新约的话说就是我们要到耶稣基督的宝血里寻求拯救。圣约的百姓有这两大责任。 持守圣约是信徒的责任，所以圣经说：“义人必因信得生。”（罗1:7）与神有立约的关系不仅仅是见证我们如何来到神面前，还要见证我们生命中的每天、每小时、每分钟、生活的方方面面如何在神里面活：我们认罪悔改、敬拜赞美、对神原则忠实、对神在我们的生命和我们家人的生命中的主权顺服等。 圣经教导父母要在主里养育孩子，这可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任务或一次体验，也不是就性和生育问题进行的一两次私底交谈。相反，我们每天都要养育孩子、劝诫孩子，教导他们该做的和不该做的，用神的应许鼓励他们。每天我们都当用我们的言语和我们的生活向孩子见证福音、呼召他们悔改、挑战他们要信靠耶稣基督。他们如果已经显出清楚的属灵生活记号，我们依然每天要藉着家庭礼拜、和孩子们分享神的真理来浇灌神的禾稼。 《使徒行传》2:39神对圣约的应许应当使我们相信父母履行这一重要使命是值得的。这一节经文使我们有理由宣告：“神是立约的神，我要恒心按着主的教训和警戒教导、训练、陶造、引领我的孩子，使他们信靠福音。” 我们恳求神在这方面赐福我们每天的努力。当孩子们对自己的灵命生活感到沮丧时我们要鼓励他们；当孩子们变得看重世界或投入太多精力不在属灵的事上时我们要在爱中责备他们。我们带着爱做这一切事好让孩子们知道最让我们喜乐的事就是看到他们行在真理中、认识真理并热爱真理。 你的孩子如果在生活中还没有顺服神的主权，我劝你不要灰心。有时你要等很长时间才能看到他们归向神。孩子如果年幼时就归向主是蒙福的事，这带给父母喜乐，尤其看到他们与救主同行。但有时，你必须等候神的主权、等候神设立的最佳时间。不要灰心丧气。奥古斯丁沉溺于基督之外的生活，他妈妈为他祷告多年。当奥古斯丁悔改的那天终于来到时，他说他妈妈坚持不懈地教他从圣经来认识神的亲笔信。 圣约神学总是指向耶稣基督，他是整个圣约的总结。他在所有情景中都是圣约核心。他是你的希望，你奉他的名祷告。洗礼的水指向他的宝血，而圣餐中的饼和杯指向他的受苦。圣约所有一切都关乎耶稣基督，因为神在基督里成就了他的应许。 神圣约的应许以基督为根基，因为没有了基督，你履行任何父母职责都没有指望。这个世界、你的心、孩子的心在本质上都是背约的。然而，在基督里，藉着神对圣约的信实，你有充足的理由充满盼望，因为神把他自己的名给了你的孩子并宣告说：“因为这应许是给你们和你们的孩子。”（徒2:39） （选自《靠主应许养育儿女》，本文收录在《周毕克文集》里，需要纸质版，微信联系：271087029）一起学圣经，请在您的社交媒体中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