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圣经《戴德生小传》第十一章 荣耀的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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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六九年夏天,戴德生有着罗马书第七章的经历,他恨自己,他恨恶自己的罪,却没有能力胜过罪。他的内心苦苦挣扎,每天祷告、认罪、禁食、立志为善、勤读圣经,仍然没有果效。他愈靠自己的能力追求圣洁,愈活不出圣洁,直到他几乎绝望了。八月间,戴德生到杭州探访那里负责的同工约翰•麦卡锡(John Mc Carthy),向麦卡锡弟兄谈到自己灵性上的挣扎经历,他所谈的其实也是麦卡锡弟兄当时的属灵光景。戴德生在回途中一路在想:“怎样向基督支取我所需要的?祂富足,我则贫穷;祂刚强!我则软弱。” 

同年九月间,戴德生接到麦卡锡的一封信,信里说:“让爱我的救主在我里面,行出祂的旨意,住在基督里,而不是靠奋斗挣扎。”信的最后一段话,说:“不是努力去得着信心,或是祈求信心的增加,只须仰望信实的主就够了。完完全全地安息在爱我们的基督里面,时时刻刻地,永永远远地。” 

读完这封信,戴德生的眼睛被打开了。“我们纵然失信,祂乃是可信的。”他不再挣扎了,他看到他与基督是合一的。 

戴德生召聚同工们来读麦卡锡的信。“企图从祂那里乞讨丰富的恩典是错误的,我们是祂的一部分。我们每个人都是祂的肢体,就像枝子连接在葡萄树上。啊,真是不可思议,我们竟与复活的主合为一体。” 

一八七○年七月二十三日,玛丽亚因病逝世;戴德生平静地接受这个悲痛的事实。他关在房间里,独自面对神,他靠着神的恩典,已经刚强得胜了。他再次严肃地将自己奉献给神。 

一八七一年八月五日,戴德生乘搭伏尔加号(Volga),离开上海,同船的有女同工福珍妮。福珍妮曾在五年前,和戴德生一起乘搭兰花号到中国。福珍妮到杭州后,办了一间学校,又带领了五十多人信主,为人聪明能干。他们在伏尔加号轮船上,已经互相恋慕。伏尔加号抵达法国马赛港后,戴德生、福珍妮就改乘火车到巴黎,四天后到达伦敦。到了伦敦,戴德生在征得福珍妮的父母同意后,于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与福珍妮结婚。 

戴德生续弦之后,没有和福珍妮度蜜月,夫妻两人都是内地会的同工,许多工作摆在面前,等着他们去处理,何况福珍妮还要照顾戴德生前妻玛丽亚留下的几个孩子。 

一八七二年一月,戴德生一家人搬到伦敦培兰路(Pyrland Road)六号。培兰路六号便成了伦敦内地会的中心。但整个内地会在英国的总部,仍是在威廉•柏迦在圣山(Saint Hill)上的住宅里。 

搬完家之后,戴德生先到班斯泰埠,拜访弟兄会的领袖戚伯门。戚伯门对戴德生说,我每天都在访问你,意即戚伯门每天都为戴德生祷告。戴德生接着到布里斯托拜访另一位弟兄会领袖慕勒,并在慕勒主持的伯赛大教堂讲道。 

同年六月,戴德生应圣公会威廉•宾法特牧师的邀请,到迈德美聚会(Mildmay Conferene)中讲道。在这次聚会中,戴德生认识了同为讲员的美国大布道家慕迪。在迈德美聚会之后,中国内地会在伦敦的组织结构得到加强,增加了两位义务秘书。一位是理察•希尔(Richard Harris Hill);一位是亨利•苏涛(Henry Soltau)。查理•希尔的父亲老查理•希尔,是闭关弟兄会领袖达秘的同工;老查理•希尔又娶了弟兄会另一负责人亨利•威廉•苏涛(Henry William Soltau)的妹妹为妻。另一位内地会义务秘书亨利•苏涛正是弟兄会第一代同工亨利•威廉•苏涛的儿子,小亨利•苏涛的妹妹安妮斯(Agnes Soltau)则嫁给小查理•希尔为妻。总结一句,内地会的一位秘书亨利•苏涛,是另一位秘书查理•希尔的小舅子。他们两个家族是亲上加亲。如今弟兄会的希尔家族和苏涛家族的第二代,联手起来,全力支持戴德生。 

戴德生接着前往多田咸的弟兄会去拜访史达西姐妹和豪威尔两兄弟。多田咸的弟兄姐妹一直大力支持内地会的差传工作,豪威尔经营的药厂多年来赠送巨量的奎宁(quinine)药品,去治疗在中国无数的疟疾病患者。这次的交通,产生了意料不到的成果,即罗伯特•豪威尔的儿子,希尔多•豪威尔(Theodore Howard)加入了内地会的管理层,这是另一个弟兄会领袖的第二代,加入了中国内地会,正式投入了中国的差传事工。希尔多•豪威尔后来升任内地会管理委员会主席。 

为了扩大中国内地会的支持力量,戴德生接受了几位义务秘书的意见,邀请有负担的,或有经济实力的基督教的领袖为推荐人(Referees)。Referees这个英文字很难恰当地翻译,在这里包括了赞助人的意思。被邀请为中国内地会推荐人的,包括有当年弟兄会中最有名望的、最有威信的负责弟兄:戚伯门(Rober Chapman)、标利(Henry Bewley)、柯林渥(Willian Collingwood)、约翰•豪威尔(John Eliot Howard)、约翰•摩利(John Morley)、慕勒(George Muller)、拉斯多勋爵(Lord Radstock)、史密斯(Denham Smith)、亨利•瓦利(Henry Varley)。 

新改组的内地会在宣教事工上有了异象,强调要扶助中国的基督徒,使他们趁早自立。并且强调内地会要竖起十字架的标记,愿意接受最低的、最卑微的地位,追求与中国各阶层的人士和睦。 

一八七二年十月九日,戴德生离开英国,再接再厉地,投入中国的差传工作里。戴德生到达中国时,所带来的款项,正好解决了在中国的同工们的需要。当时内地会在中国的同工已有一百位,加上他们的家属,每个月的支出实在十分庞大。戴德生在同工们彷徨无措、灰心丧志的时候,再次把同工们团聚在一起,并且勉励他们,提醒他们必须不忘当初神所付托的使命——带领中国人归向基督。 

一八七四年六月,戴德生乘船到武昌时,扭伤骨头,倒床不起,十月份回到英国治疗。戴德生到英国后,病情严重,以致两小腿瘫痪,医生嘱他要长期卧床休息。这时戴德生正值壮年,才四十二岁,这个突来之病对他是项沉重的打击。明知内地会有成千上百的事要他处理,他却动弹不得;他唯有天天为内地会和中国祷告。

一八七五年初,戴德生病在家中的时候,印发一项启事,要求各地信徒为数亿中国人祷告,并请在英国的弟兄姐妹,每天抽出一分钟,求神差遣十八人到中国作差传工作。戴德生夫妇并隐名奉献出四千镑,为中国的差传工作之用。 

一八七五年四月,内地会向神所求的十八个宣教士,出发到中国。 

一八八一年十二月,戴德生在中国召集同工们到镇江开会,聚会时大家为差派七十个宣教士到中国恳切祷告。一八八三年,在英国受高等教育的基督徒响应了这项呼召,内中包括著名的剑桥七杰。这一年戴德生正在英国,剑桥七杰中有因他得着属灵帮助的。 

一八八七年,戴德生已是五十五岁,他的信心并没有减退,他仍仰望神,再差遣一百名新的宣教士到中国来。他还仰望神在那一年再供给内地会一万英镑的经费,结果神垂听了他的祷告。在年终统计时,该年中国内地会收到一万一千英镑的奉献款,而蒙召到中国的宣教士,则是一百零二人,比起原先所求的,还多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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