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悦纳的敬拜要求人真正认识神。敬拜不可能发生在不信、不尊崇与不顺服神之处。若我们的敬拜欲蒙悦纳，我们敬拜的对象就必须正确无误。我们必须考虑自己敬拜的是什么样的神。 使徒行传十七章提到保罗与亚略巴古的宗教哲学家相遇之经验，当时他和未蒙悦纳的敬拜者面对面交谈。希腊人有一尊名为「未识之神」的偶像，保罗利用该偶像来开场，对他们传讲敬拜真实之神。他单刀直入地告诉他们：「你们这是盲目敬拜。让我告诉你关于这个未识之神。我们可以认识神，根本没必要猜测他是谁或是如何敬拜他。」 神已经很清楚地在他的话语、及藉由他的儿子把自己启示给我们，人类因此没有理由坚持不信。更明白地说，当神把自己启示给我们时，对他的信心是真实敬拜最根本的要求。希伯来书十一章6节说：「人非有信，就不能得神的喜悦：因为到神面前来的人，必须信有神，且信他赏赐那寻求他的人。」 这段经文陈述与神有关的两个事实：神确实存在，而且我们可以认识他的本性。对此，真实的敬拜者必须明白了解。 虽然身为无药可救的怀疑论者，历史学家威尔·杜兰特（Will Durant）挣扎于各种虚无的世界观而离开神。他写道：「我们这个时代最大的问题不是共产主义对抗个人主义，不是欧洲抗衡美国，也不是东方对抗西方，而是人类是否可以离开神而生活？」即便是众所皆知的无神论者，亦明白所有生命的主要议题即为神的存在。 人创造了神吗？ 怀疑论者说根本就是基督徒发明了神。他们宣称，宗教为了人的理性无法明白之事设计了超自然的解释。然而，事实却是：超自然并不存在，神是人类创造出来的。 比方说，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说过：人制造了神。当然，这种说法与圣经教导的「神创造人类」完全相反。他在其著作《幻想的未来》The Future of an Illusion[ɪˈluʒən]提到，因为人类极度渴望安全、因为根深蒂固的恐惧感、也因为活在几乎无法掌控的危险世界里，因而发明了神来满足心理的需求。人类觉得自己需要无形的支持，然而，除了在人类的想象力之中，其实这个世上并没有神。 这种论调出于败坏的人心，而且根本站不住脚，不过无数人却深信不疑。这种论调展现单纯、无知的世界宗教观。人类思维制造的神明，几乎很少是拯救与释放的神。人类制造的神明无法成为心理的依靠，他们是需要被平息怒气的、残酷的神。印度妇女把自己的婴孩丢入恒河活活溺死，希望能抚平某些神明的怒气，她们不认为这些神是救苦救难的神，她们的神是使人心生畏惧的怪物。的确，假神是人类所虚构的，但他们不像真神，他们无法否认真神的存在。 人类没有造出神。事实上，假如人类真有办法，大部分人宁愿圣经的神不存在。未重生的心灵是想成为神的原凶，它「与神为仇，因为不服神的律法，也是不能服。」（罗八 7）故此，每个堕落的罪人都想尽办法排除神。这类人发明假神，假定「神已死」的神学；所设计的哲学及生活方式宣称神属无稽之谈。 大多数人或多或少否认神的存在。很多人虽非哲学上的无神论，实际上却是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虽然他们不拒绝神的概念，却似乎活在神不存在的世界。提多书一章16节这样描述：「他们说是认识神，行事却和他相背；本是可憎恶的，是悖逆的，在各样善事上是可废弃的。」 从亚当和夏娃被造之时就有了规范准则。他们犯罪后马上逃避神，企图让人觉得好像神不存在，而且人类有史以来便是依循这种模式。罗马书一章告诉我们，所有人类从内心深处就知道神的存在。19节说：「神的事情，人所能知道的，原显明在人心里。」他们不仅事先就知道神，也可以到处看见神存在的证据。20节说：「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因此，人们一出生就知道神的存在，且生活周遭充满神创造的证据。21节这样说：「他们虽然认识神」，28节说：「他们既然故意不知道神」。 弗洛伊德搞错了！我们没有创造神。罪人不希望神存在，倘若可行，他们宁愿神不存在。 如何确定神存在？ 圣经不是证明，而是确定神的存在。诗篇九十篇2节这样描述：「诸山未曾生出，地与世界你未曾造成，从至古到永远，你是神。」那是传统上关于神的教导与肯定。「你是神」这句话告诉我们，神是独一真神。「从亘古到永远，你是神」让我们知道神是永恒的神。从「地与世界你未曾造成」我们就明白神是创造的神。 身为基督徒的我们接受这个基要真理：神。那么，每件事都顺理成章了。无神论否定神，因此必须接受对每件事难以想象的解释。相对于相信神，否定神或许需要更多信心。 神学家提出若干神存在的论证。纵使逻辑无法证明神的存在，却很明白地告诉我们，相信神的理由大过于否定神。接受神存在的合理原因之一是目的论证（teleological argument）。teleologieal源自希腊文teleos，意思是「完美结果」、「目的」或「完成」。某件事情的完成告诉我们有一位完成者的存在。需要一位设计者才能设计出某个东西。某些东西之所以可以使用，是因为有人制造它、并使其可以作用。如果你看到一架钢琴，你不会假设有个人坐在树下弹竖琴，然后一只大象撞上这棵树，接着所有的象牙制成的琴键、木头与琴弦，自动拼凑起来变成一架钢琴。目的论证说，井然有序的宇宙是最高的智者、也就是神创造的证据。 神存在的第二个论证是美学论证（aesthetic argument）。此论证宣称因为有美与真理的存在，宇宙的某处就有美与真理的标准存在。 意志论证（volitional argument）则主张，因为人类面对千千万万的选择，并且拥有自行抉择的能力，因此必有一无限的意志存在，而这个世界必是该意志的表现。 道德论证（moral argument）认为，我们分别善恶的事实说明了绝对标准的必然性，决定是非对错的某个超自然存有必定存在。 宇宙论证（cosmological argument）即是因果论证。此论证断言某人创造宇宙，因为「有果必有其因」。无限的因必定是无限量；无限空间的因必定是无所不在；知识的因必定是无所不知；个性的因必定是个人；感觉的因必定是情绪；意志力的因必定是意志；伦理价值的因必定是道德的；属灵价值的因必定是灵性；美的因必定是美；正义的因必定是圣洁；公义的因必定是公平；爱的因必定是慈爱；生命的因必定是永生。 诗篇十四篇1节与诗篇五十三篇1节说：「愚顽人心里说：『没有神！』」只有愚顽人才会拒绝证据。然而，单单承认神的存在还不够。爱因斯坦承认浩瀚宇宙间有股力量，但他认为神是人无法认识的。他认为神是漂浮在于宇宙间的电池，是一种强大的电流：某天，神突然放电，宇宙就出现了。某一个颇受好评的自助成长团体告诉组员：「在你察觉到神的存在时，就必须和他产生关系。」这是愚不可及的想法。你如何在察觉神之际，不理会神在圣经里的启示，却完全和他的存在没有一点关系呢？ 神有位格 神不只是宇宙的能力。我们的情绪、智能与意志不是随机出现的，神按他的形像创造了我们。他以拟人化的方式在圣经中启示自己，圣经也用人类的称谓来描述他。他被称为父；被描绘成牧羊人；被称为弟兄、朋友、安慰者。圣经运用个人化的代名词来描述他。我们知道神有位格，因为他会思考、行动、感觉、说话与沟通。所有的创造证据、圣经的所有证据都同样指出，他是有位格的。 神是个灵 这句话意指他不在那可触摸、且看起来和人类肉体相似的形体之内。耶稣说：「魂无骨无肉」。（路二十四39）明白这些基本实存，对蒙悦纳的敬拜来说很重要，耶稣说：「神是个灵，所以拜他的必须用心灵和诚实拜他。」（约四24） 神有灵性，意思是他不能被贬抑为实质的形像，或是神学的抽象概念。他是有位格的灵，因此他必须因着其无穷无尽、永恒存有而受人敬拜。此一真理的核心是：没有任何人或事可以与神相比拟。以赛亚书四十章18-26节解释这种观念： 你们究竟将谁比神，用什么形像与神比较呢？偶像是匠人铸造，银匠用金包裹，为它铸造银链。穷乏献不起这样供物的，就拣选不能朽坏的树木，为自己寻找巧匠，立起不能摇动的偶像。 你们岂不曾知道吗？你们岂不曾听见吗？从起初岂没有人告诉你们吗？自从立地的根基，你们岂没有明白吗？神坐在地球大圈之上，地上的居民好像蝗虫。他铺张穹苍如幔子,展开诸天如可住的帐棚。他使君王归于虚无，使地上的审判官成为虚空。他们是刚才栽上，刚才种上，根也刚才扎在地里，他一吹在其上，便都枯干，旋风将他们吹去，像碎秸一样。那圣者说，你们将谁比我，叫他与我相等呢？你们向上举目，看谁创造这万象，按数目领出，他一一称其名。因他的权能，又因他的大能大力，连一个都不缺。 换言之，假如你想将神贬抑至其他看得见、摸得到的东西，你要用什么事物来表达他？你能帮他画一张像吗？你能雕刻一尊像他的像吗？你可以融化银块铸造他的雕像吗？你打算把他做成什么样子？你想拿什么和他相比？你如何让偶像或形像充分地表达神呢？你办不到！他是宇宙的神，无法用一小块木头就将他雕刻出来。 我们要谨慎，不要用人类的观念来想象神。民数记二十三章19节说：「神非人」。圣经提到「耶和华的眼目」，或是「耶和华的膀臂」这类词句，都是拟人化（anthropomorphism）用法。拟人化出自希腊文的两个单字： anthropos意思是「人」，morphae意思是「形式」或「形态」。拟人化用人类的身体来描述神，让我们更明白某些观念。不过，这种表达方式并不意味我们就要照单全收，因为「神非人」。 圣经使用这样生动逼真的描述来迁就我们有限的理解力，因此要谨慎不要过度照字面来释义。神是个灵，不是有血有肉的驱体。圣经同样提到神的翅膀与羽毛遮盖他的儿女，可是神也不是飞鸟。 提摩太前书一章17节提到神是无形的神。约翰福音一章18节说：「从来没有人看见神。」旧约圣经记载神通过云柱、火柱，以及圣殿内的荣光，向以色列百姓彰显自己。有时候神以特殊方式来自我显现，譬如焚烧的荆棘与异象。但是这些现象都无法展露神真实的本质——神是灵。 神是独一的 申命记六章4节是旧约圣经中，神自我启示的关键经文：「以色列啊，你要听！耶和华我们神是独一的主。」独一的神对希伯来人的身份及以色列国家的独特性而言无比重要。 住在十多种多神崇拜的文化中，以色列人坚称：「只有一位真神。」虽然他们起初生活在埃及人（埃及人的神往往荒诞不经、极端偏激）当中曾另成族群，却仍相信耶和华是独一真神。神启示以色列人他自己是独一真神，任何胆敢敬拜其他神的以色列人会被处死。 耶稣亦肯定一神信仰的重要。马可福音十二章记载，有一位文士问耶稣最重要的诚命是哪一条。他说：「第一要紧的就是说：『以色列啊，你要听，主我们神是独一的主。你要尽心、尽性、尽意、尽力爱主你的神。」（29-30节）耶稣没有否认自己的神性，也同时承认只有一位神。耶稣教导我们，最大的诚命是尽心、尽性、尽意、尽力忠心于独一的真神。 父与子原为一 耶稣在约翰福音十章30节说：「我与父原为一」。这句话宣告了耶稣与神绝对同质，同时也肯定只有一位神。 保罗在写给哥林多人的第一封信中强调父与子的一致性与同质性。哥林多人住在典型的外邦多神崇拜社会，当地偶像无所不在，祭拜之后会将祭品带回家。拜偶像的庙宇负责之祭司贩卖拜过偶像、但没人吃过的食物。有些基督徒愿意用比传统市场更便宜的价钱买那些食物。 脱离异教崇拜的哥林多基督徒，被那些吃拜过偶像食物的人严重干扰。他们参加餐会后，若发现这些食物已经被拿去拜过偶像，他们就会拒绝食用。这种举动在其社交圈引发严重的问题，保罗在哥林多前书第八章便告诉他们如何解决这些争议。第4节总结他的教导：「论到吃祭偶像之物，我们知道偶像在世上算不得什么，也知道神只有一位，再没有别的神。」偶像一无是处。假如拜过偶像的食物是当地最便宜的食物，那就吃吧！这于灵性根本无关紧要。偶像算不得什么，神只有一位，再没有别的神。 保罗继续说： 虽有称为神的，或在天或在地，就如那许多的神，许多的主；然而我们只有一位神，就是父，万物都本于他，我们也归于他。并有一位主，就是耶稣基督，万物都是借着他有的，我们也是借着他有的。（5-6节） 那么，万物如何本于父神，又如何借着主耶稣而存有，而我们也是借着他存有的呢？在地球上，这些似乎是复杂难解的道理，但保罗很清楚地教导我们：父神与主耶稣基督原为一。 这是对耶稣基督无法与神分离的绝对神性的另一个宣告。 父与灵原为一 圣灵也被称作神。彼得对亚拿尼亚说：「为什么撒但充满了你的心，叫你欺哄圣灵，把田地的价银私自留下几分呢？」（徒五3）他又在下一节经文说：「你不是欺哄人，是欺哄神了 ！」若欺哄圣灵视同欺哄神，那么圣灵事实上就是神了。 哥林多前书三章16节说：「岂不知你们是神的殿？」后半段经文则是证据：「神的灵住在你们里头。」我们从第六章第19节可以看到进一步的论证：「岂不知你们的身子就是圣灵的殿吗?这圣灵是从神而来，住在你们里头的。」20节再度劝勉我们：「所以要在你们的身子上荣耀神。」这段经文把圣经等同于神。其他数十节经文（事实上，是新约圣经的所有教训）都强调这个真理：圣灵就是神。 三位一体的神 我们该如何调和圣经教导的父是神、耶稣是神、圣灵是神，却只有一位神的事实呢？圣经很清楚地再三教导这些真理。当然，这个答案就是三位一体的教义。神是在一个无法分离的本质中的三个不同位格的神。《亚他拿修信经》（The Athanasian Greed）如此教导：「父是神、子是神、圣灵亦是神。然而他们并不是三位神，而是独一的神。」在此三位一体之间，并无前后、尊卑、大小之分别。三位乃是共同的永恒及同等。这合一的三位一体，或说是三位一体的合一，当受敬拜。 明白三位一体的最简单方法就是把圣经从头读到尾。创世记第一章当中，神的名称是「伊罗欣」（Elohim）。这是复数名词，希伯来文名词以im结尾，就相当于英文名词后面加上s 。创世记刚开始的几个字可以翻译为「起初，神们」（In the beginning，Gods）。这个名词的形态是复数，但描述的是单数的实存。整本旧约圣经描述的神，很明显的是单数。创世记一章1节里，与伊罗欣连用的动词即为单数动词。 神给摩西的祭司祝福亦似乎暗示着三位一体。摩西连续三次恳求耶和华的祝福。民数记六章24-26节说：「愿耶和华赐福给你，保护你！愿耶和华使他的脸光照你，赐恩给你！愿耶和华向你仰脸，赐你平安！」连续三次提到耶和华的名号，意味着三位一体。 以赛亚书第六章记载，以赛亚看到撒拉弗连续三次呼喊：「圣哉！圣哉！圣哉！」（3节）这似乎意味着神三位一体的本质。 旧约圣经中三位一体最清楚的记载，就是以赛亚书四十八章16节，也是耶稣曾引用的先知性经文。这段经文提到三位一体的每一个位格：「主耶和华差遣我和他的灵来。」 新约圣经在相同的经文中重复提到父、子与圣灵是同样等级。我们在马太福音第三章读到耶稣受洗时，圣灵如同鸽子降临，圣父说：「这是我的爱子，我所喜悦的。」（17节）耶稣在约翰福音十四章16-17节提到：「我要求父，父就另外赐给你们一位保惠师……就是真理的圣灵。」耶稣告诉门徒要「奉父、子、圣灵的名给他们施洗」（太二十八9）使徒保罗在哥林多前书十二章说：「恩赐原有分别，圣灵却是一位；职事也有分别，主却是一位；功用也有分别，神却是一位，」（4-6节）哥林多后书最后一节描述：「愿主耶稣基督的恩惠、神的慈爱、圣灵的感动，常与你们众入同在 ！」（十三14）彼得前书一章2节提到，信徒「就是照父神的先见被拣选，借着圣灵得成圣洁，以致顺服耶稣基督，又蒙他血所洒的人。」 神是独一的，但有三个位格。我还没想到解释这个奥秘的最佳方式，能让大家皆大欢喜，虽然我无法把回答每个人问题的所有答案串联起来，却不会减少我对神的信心，或我对一位神有着三个位格的信念。 这是没问题的。三位一体的教义是永恒无尽的提醒，让我们明白自己是无法理解神的自我启示。我撰写与神有关的所有文章，和他全部的属性相比较，就像是一粒沙与海滩、山峦及宇宙里的星球相比较。为了了解神，我们必须和神一样聪明；然而，神无可匹敌，也无法容许任何狂妄自大、自称比他懂得更多的人。（伯四十6-四十一34） 好几世纪以来的异端企图以不同方法解释三位一体。撒伯流（Sabellius）的异端说神某些时候以圣灵出现、有时则是子、甚至是父；神只有一个位格，但以三种型态出现。但圣经并不支持这种说法。神不是反复无常的艺术家。就我们所看到的，耶稣洗礼时，三位一体的三位「一起出现」。神是独一的，但他同时也有三个位格。 传道人不断尝试以例证来诠释三位一体，譬如：神就像是蛋黄、蛋白及蛋壳的蛋；或像是水，可以结冰、液化或汽化；或像光线，可以照明、温暖或产生能量。但这些的例证都有缺失之处。神不像任何东西；世界上没有灯泡、鸡蛋或冰块可以像神一样。三位一体是人类脑袋无法理解的真理之一。此真理让那些想以理性认识神的人万分挫折。神让我们稍微明白其中奥妙，可是我们不该期待一窥全豹，而必须单纯相信这个真理。 我们可以认识独一神 真实敬拜的目标对象是信实的神。就像我们在第一章看到，不论如何华丽绚烂、一气呵成或是精心策划的敬拜，若是敬拜假神，此敬拜不会得到悦纳。因神已经让我们认识他，因此没有必要设立「未识之神」的神坛。他在圣经当中已经将自己启示给我们。他有位格，我们因此可以亲自认识他；他是个灵，我们可以灵性的最深层面认识他：他是独一，其他神明无法和他匹敌；他是三位一体，却为我们的缘故合一。他必亲自赐福凡事信靠他的人。 若我们希望敬拜是有意义、得蒙悦纳，就必须以神所启示的来认识他。更深入地认识神的位格，也许会是真实无伪、喜乐满溢、生生世世的敬拜最大的动力。我们开始认识神之际，我们的回应就是赞美他，且因他为我们做的一切，将荣耀归给他。 （选自《敬拜：生命终极的目标》第五章） （本文收录在《改革宗敬拜》里）一起学圣经，请在您的社交媒体中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