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罗伯斯在灵命上成熟得早,也善于与弟兄姐妹们交通,不时在细胞小组中分享从主所领受的。但是一直在讲道上没有机会操练,无法发挥在这方面的恩赐。
在山岩灰期间,有一次,罗伯斯到缪尔氏矿井(Builth Wells)附近参加一个小型的祷告聚会。罗伯斯受到圣灵的催促,开声祷告;他的祷告是这么有能力,参加聚会的人都受感动,每个人的心被融化。聚会完,当地的传道人走来向罗伯斯说:“年青人,你有讲道的恩赐,不要糟蹋这个恩赐,要为这事祷告,切切要祷告。”
毫无疑问的,在这关键的时刻,罗伯斯确实需要祷告,他心中有一个秘密的偶像,必须摔碎,即他梦想作一个威尔斯的诗人(Welsh bard);诗人的身份在威尔斯是备受尊敬的。在山岩灰时,他已经把诗作向当地报刊投稿,不但他的诗被刊载出来,还曾在诗文竞赛中获奖。后来罗伯斯被主使用,他写诗的恩赐就用在属灵的文字工作上。
一九○○年,罗伯斯回到罗合(Loughor),他立刻召集年青的弟兄姐妹,一起聚会;参加的,有的曾是他在贫苦子弟学校的学生,有的曾与他在细胞小组聚会过。他们言明聚会不由任何人主领,每个人顺从圣灵的引导。
罗伯斯在矿井里,时时跪在煤屑中读经和祷告,他是那么专心,似乎不觉得有其他人也在场。罗伯斯的一家人都知道,他曾通宵彻夜地祷告。罗伯斯的母亲哈拿曾这样说:“有一个主日,一件不寻常的事,发生在罗伯斯身上。像已往一样,放工后又参加聚会的罗伯斯,已是疲惫不堪,却在他身上,出现了特殊的情形。罗伯斯不愿意说出发生什么事,但其后他告诉我,他曾面对面与神相晤。”
摩利亚教堂对于罗伯斯能带领信徒们往前,感到欣慰和喜乐。罗伯斯最乐于引述的,是慕勒(George Mueller)的信靠神和祷告生活;本仁约翰的《天路历程》(Pilgrimage)和威廉斯•潘迪舍林(Williams Pantycelyn)的《灵命上的渴慕》(Spiritual Longings)。聚会完,罗伯斯还经常约弟兄们为教会的复兴祷告,教堂的一些执事对罗伯斯这样的废寝忘食,多少感到忧虑,曾找罗伯斯个别交通,罗伯斯用很坚决的态度回答:“但是圣灵确实感动我那样做。”
一九○二年,摩利亚教堂里的几位年长的执事们约罗伯斯谈话,问他是否被呼召全时间出来作传道。那是罗伯斯备受考验的时刻,因有人告诉他,他具有文学和音乐的天赋,他更适合作一个诗人,而不适合担任讲道者或传教士。
有一天,他高声诵读一首关于接受圣灵充满的诗歌。他感觉到神吩咐他要至死顺服,他要专一地事奉主。
他于是走去告诉父母说:“我要忠心服事主,神会负一切的责任。若我没有忠心事奉主,我来日在主的审判台前,将无法面对主。”当他顺服下来时,他得着了平安和所未经历过的新鲜的感觉,他享受到主的同在。
罗伯斯自忖,自己受的教育不够,若能学到一门技术,可以像使徒保罗一样,以织帐棚来维持自己的生计。一九○二年,罗伯斯辞掉煤旷工场的工作,到他舅父在庞达丢来斯(Pontardulais)的弗勒斯特(forest)的一座锻铁厂任学徒。罗伯斯在锻铁厂当学徒共有十五个月。在这期间,他每星期除了主日外,作足六天,每天从早晨八时,只操作到晚上八时,没有多少闲暇可以让他读圣经。
一九○三年,罗伯斯了解到在锻铁厂当学徒无助于他献身事奉神,毅然放弃任学徒工。罗伯斯的母亲哈拿为了公义的缘故,全家省吃省用,赔了一笔款项给自己的兄弟,来弥补罗伯斯提前解除学徒给人所带来的损失。
罗伯斯回到摩利亚教堂,把他有心全时间事奉的意愿向长老们交通,摩利亚教堂的负责弟兄们劝他到纽加塞耳•埃林传道人预备学校(Newcastle Emlyn School)就读;以便考入正规的特雷弗卡神学院(Trefecca College)。罗伯斯在摩利亚教堂操练时所讲的两篇道:一篇是基督在我们身上掌权;一篇是追随主和顺服主。
接下去几个月,罗伯斯到加尔文派循道会在那地区的十二间教堂作巡回讲道,每间教堂讲两次。
罗伯斯出来全时间事奉,在最后阶段,仍需要由两位资深牧师印证。一位是詹京斯牧师(William Jenkins);另一位来自他任学徒的所在地庞达丢来斯的戴维斯牧师(Rev.Davies)。戴维斯询问罗伯斯,是否认为作传道人可以令人更加尊敬他。罗伯斯答说,我的动机纯粹是心受感动,觉得有责任传福音给失丧的灵魂,我绝不是想到个人的名利问题。
罗伯斯最重视的,还是圣灵的印证,他渴慕得着圣灵的充满。在那时,每晚深夜一时,罗伯斯都被主唤醒,与祂进入神圣的交通;到了五时他再度入睡,然后直睡到九时。罗伯斯认为整件事太过神圣,只能领会,不能言述。这经历给他的全人,带来了根本的改变。
一九○三年十二月,罗伯斯在摩利亚教堂讲道时,说,当我伸出手时,我似乎感到复兴的火,正在焚烧,现在我全身已经被挑旺,我所等待的,就是复兴的明证。其实一九○三年全年,威尔斯的每一个宗派,都在迫切祷告,祈求圣灵的复兴的火,烧遍整个威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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