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七年住在新墨西哥州阿瑟湖（Lake Arthur, New Mexico)的马丽亚·鲁比欧正预备墨西哥润饼之际，注意到煎锅上其中一片薄饼貌似耶稣的面貌。她欣喜若狂之下拿给丈夫与左邻右舍看，这片薄饼看起来确实和罗马天主教的耶稣圣像极为神似。 她去找神父，请求他祝福这块薄饼。她作见证说这片薄饼改变了她的生命，她的丈夫也同意这块薄饼出现后，妻子越来越心平气和、喜乐洋溢、顺服温柔。刚开始，神父还不习惯祝福这片薄饼，后来只好勉为其难同意。 鲁比欧太太把祝福过的薄饼带回家，放入塞满了棉花的浅底小方盒，让薄饼看起来像是漂浮在云端。鲁比欧先生特制一个神龛（kān）供奉这个盒子。他们在后院搭建一座木头小屋，也把这座神龛开放给观光客。短短几个月内，超过八千人参观这个薄饼上的耶稣像神龛，所有人都异口同声表示，薄饼上的显影就是耶稣的面貌，除了某位记者觉得看起来比较像当时的拳击冠军里昂·史宾克斯（ Leon Spinks）。史宾克斯因为撞断了两颗门牙而其貌不扬。 两年内，超过三万五千人参访这座神龛。连续二十年朝圣客络绎于参拜这块圣饼。随着时间流逝，薄饼上的影像逐渐褪色，也越来越无法辨识，不过还是有人愿意参拜神龛。 然而，2005年时，鲁比欧女士的孙女把这个薄饼带去学校炫耀吹嘘。有人不慎让这块薄饼掉在地上散落一地。鲁比欧女士仍保留小方盒，但浮在云端上的只有薄饼碎片，没有人对此有兴趣了，鲁比欧家族终于关闭了这座破落的神龛。 我还记得最早读到这则薄饼的新闻，乍看之下好像荒诞无稽、回到中世纪迷信无知的时代。不过这几年来，我已经习惯听到这类故事。有些人宣称在披萨、烤焦的土司面包、车库地上的油渍反光、满布斑点的香蕉皮、重叠的树影、漏水浴缸旁的水泥堆、烤好的三明治、墙上的水渍，还有很多难以想象之处，看到耶稣的影像；这些案例不胜枚举，每个月在网络上都可以找到，并且大家一窝蜂去朝圣参拜这些虚幻之物。 我们很难想象竟有那么多人把烤焦的饼干、破碎不堪的面饼，以及锈斑水渍当成圣物来崇拜。让人伤心的却是，当今这类谬误歪曲的崇拜，竟比根据圣经原则的真实崇拜更容易被看见。让人感慨不已的是，虽说圣经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如何敬拜、敬拜时间与敬拜对象，可是当今世上几乎看不到真心诚意的敬拜。 我常常在想，敬拜必然是所有圣经章节中最被人误会的教义。这实在会耗弱灵性，因为敬拜是圣经中对我们的命令之最关键所在。换句话说，倘若你不是真实的敬拜者，你生命当中的所有事情早晚会乱了分寸。反过来说，除了正确地明白真实的敬拜之外，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加速你的灵性增长与成圣。 圣经中的敬拜 敬拜的主题遍布整本圣经。我们在创世记发现亚当因为悖逆神给他的命令，而无法敬拜祂，导致败亡。我们在启示录看到所有的历史，在满有慈爱之神面前的永恒敬拜达到最高点。从创世记第一章到启示录最后一段落，敬拜的教义牢牢地被记录在圣经经文当中。 耶稣引用申命记六章4至5节经文，称之为最大的诚命：「以色列阿，你要听，主一我们神是独一的主。你要尽心、尽性、尽意、尽力爱主一你的神。」（可十二29-30)这是呼召众人来敬拜神，且是所有诚命中最重要的一条。耶稣再三强调敬拜神是宇宙万物最优先之事。 出埃及记二十章记载神颁布十诚。十诚开宗明义呼召众人来敬拜： 我是耶和华一你的神，曾将你从埃及地为奴之家领出来。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别的神。不可为自己雕刻偶像，也不可做什么形像彷佛上天、下地，和地底下、水中的百物。不可跪拜那些像，也不可事奉牠，因为我耶和华一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恨我的，我必追讨他的罪，自父及子，直到三四代。（出二十2-5） 旧约圣经当中，敬拜是涵盖整个人的生命，亦应为神子民时刻的当务之急。比方说，整个会幕的设计是要强调敬拜的优先顺序。利未记当中关于敬拜的经文有七章，总共有243 节。而创世记只用了31节来描述宇宙的创造。 会幕只为敬拜而设计。这是神和地上的子民相遇之处。把会幕充作敬拜以外的用途是不可赦的亵渎之罪。而且会幕里面没有座椅。 以色列百姓没有坐在会幕接受招待，他们当然也不会在里面寻欢作乐。他们是去敬拜与服事神。假如他们需要其他场所作为他用，自然要另外找其他处所。 营地的安排提醒我们：敬拜是所有活动的中心。会幕是营内的枢纽要地，敬拜由祭司主理，利未人要杠起服事的重责大任。其他十一个支派则面向会幕，也就是敬拜的所在。 以色人所有的政治、社会与宗教活动全都围绕着律法。律法的紧要关键就是利未记一至七章记载的礼仪与奉献条例，所有的这些仪文规章都与敬拜相关。第一项献祭就是燔祭，这是独一无二的献祭，因为祭物要完全烧尽，全都献给神。没有留下任何部分给祭司或其他事奉者，与其他献祭不同。 因此，「燔祭」是敬拜最具代表性的例证。事实上，奉献到祭坛上的祭物通称为祭坛的燔祭。圣经上每次提到献祭，燔祭势必独占鳌（áo）头，因为只要任何人就近神，这就是敬拜祂，并献上一切所有的。神的律法以行动表达的方式，让敬拜成为以色列人生活最重要的核心。 摩西的律法在敬拜方式的细节当中彻底被实行。譬如：出埃及记三十章34至36节详细记载焚香的礼仪。在圣经中，香是敬拜的象征，其香味如同真心诚意的敬拜一般上达于天。而同章37至38节对香的制作提出严重的警告： 你们不可按这调和之法为自己做香；要以这香为圣，归耶和华。凡做香和这香一样，为要闻香味的，这人要从民中剪除。事实上，神是说：「这是特制香的配方，是祷告的象征。这种香必须是独一无二、圣洁无瑕。倘若有人胆敢擅凭己意任意制香，我肯定将他一并减除。」 我们不难发现敬拜如此独特、神圣，在人类的生命中与其他事物泾渭分明。没人可以夺去神配得的荣耀。 然而，香料所象征的事物是远远胜过里头的成分—你与我。我们的生命应当如同那些香料：神圣无瑕、令人喜悦、香味四溢直达神面前，如同馨（xīn）香气息。（罗十二1与林后二 15)凡不把自己生命用来敬拜神，而恣（zì）意妄为者，不论其目的何等尊贵，都是罪大恶极。这种罪如同以色列人滥用神圣香料之罪，是依法必须处死的滔（tāo）天大罪。 错误的敬拜 神多次审判随己意敬拜祂的人。以色列百姓崇拜自己雕塑的金牛犊之际，神出于怜悯之心不忍严刑重罚，免于国破家亡之灾，而只让三千以色列人受到惩处。（出三十二7-28 ) 利未记十章描述大祭司亚伦的两个儿子拿答、亚比户擅自献祭的经过。他们从小到大经过漫长岁月等待，经过一连串的训练及准备，为要担任祭司。就在他们快要到达这个目标时，却在第一次执行祭司工作献上「凡火」；他们的僭（jiàn）越之处没有明确地记载。不过，「凡火」的希伯来文的原意是「未获核准之火」：他们也许献上异类的香（出三十9)，也可能是酩酊（mǐng dǐng）大醉后才献祭。（利十8-9)不论是否由于这些因素，他们在敬拜中，并没有照着祭司应有的职责带领群众敬拜神。他们没有根据神所启示的，反倒一意孤行、为所欲为，神马上除灭他们。那一天简直是愁云惨雾。以色列百姓引颈而盼，期持拿答与亚比户带领敬拜。然而这俩人第一天就因动机不正而辜负众人的托付。他俩都是朝气蓬勃、精神抖擞（dǒu sǒu）、热情充沛的年轻人，却因着违命而当场毙命。 扫罗王也干犯类似罪行。我们从撒母耳记上十三章8至14节可以看出端倪（ní）： 扫罗照着撒母耳所定的日期等了七日。撤母耳还没有来到吉甲，百姓也离开扫罗散去了 。扫罗说：「把燔祭和平安祭带到我这里来。」扫罗就献上燔祭。刚献完燔祭，撒母耳就到了。扫罗出去迎接他，要问他好。撒母耳说：「你做的是什么事呢？」扫罗说：「因为我见百姓离开我散去，你也不照所定的日期来到，而且非利士人聚集在密抹。所以我心里说：恐怕我没有祷告耶和华。非利士人下到吉甲攻击我，我就勉强献上燔祭。」撤母耳对保罗说：「你做了糊涂事了，没有遵守耶和华一你神所吩咐你的命令。若遵守，耶和华必在以色列中坚立你的王位，直到永远。现在你的王位必不长久。耶和华已经寻着一个合他心意的人，立他作百姓的君，因为你没有遵守耶和华所吩咐你的。」 扫罗篡（cuàn）夺了祭司的职分，且悖逆（bèi nì）神设定好的敬拜规范，惨痛的代价就是他本人及其子孙丧失王位。 旧约圣经最常被提到的故事之一，就是乌撒殒（yǔn）命的悲剧。乌撒是哥辖的子孙。哥辖人的任务之一是搬运约柜。他们牢记在心的原则就是：绝对不要碰触约柜。约柜应该借着穿过挂环的两根杆子来运送，哥辖人依据民数记四章5至6节所记载的方式将约柜杠在肩上。民数记四章15节提到搬运约柜应小心谨慎，「只是不可摸圣物，免得他们死亡。」 这就是神的规范。撒母耳记下六章3与6-7节详述乌撒的举动： 他们将神的约柜从同上亚比拿达的家里抬出来，放在新车上；亚比拿达的两个儿子乌撒和亚希约赶这新车。……到了拿艮的禾场，因为牛失前蹄，乌撒就伸手扶住神的约柜。神耶和华向乌撒发怒，因这错误击杀他，他就死在神的约柜旁。 乌撒违背神事先设定的方法，竟用牛车载运约值。这是一辆新牛车，运送约柜的人对自己的任务怀抱神圣的使命感；他们并没有把约柜弃置在破车上。然而，他们的所作所为完全没有合乎神的命令。牛车沿路颠簸摇晃、几乎要翻车。一生奉命保护约柜的乌撒伸手阻止，不让约柜从牛车上翻覆。乌撒碰到约柜，神便当场击杀他。 乌撒当然是出于一片善心。乍看之下，他好像只是尽责以保护约柜，但其实他早已怠（dài）忽职守。在神面前，他不照神启示的方法来执行任务。也许他认为自己的行为是一种敬拜方式，是为了保守神的圣洁。但他因为伸手触摸而玷污了约柜，因而丧生。 这些意外让我们学到，神不接受脱离常轨的敬拜。有些人或许坚持，任何形式的真心敬拜都能蒙神悦纳，可惜事实并非如此。圣经清楚地教导我们，即便是出发点纯正：然而凡是任意妄为的敬拜者都不蒙神喜悦。不论我们的动机似乎万分纯全，或是我们的努力真心诚意，假如我们未能照神的命令来敬拜，祂不会祝福我们的。 四种无法接受的敬拜 圣经至少提到四种任意妄为的敬拜类型。 1.第一种是敬拜假神。 除了圣经的神，别无他神。祂是不容许人敬拜别神的忌邪之神。以赛亚书四十八章11节提到：「我必不将我的荣耀归给假神」。以赛亚书四十八章8节也有类似的经文：「我是耶和华，这是我的名；我必不将我的荣耀归给假神，也不将我的称赞归给雕刻的偶像。」出埃及记三十四章14节说到：「不可敬拜别神；因为耶和华是忌邪的神，名为忌邪者。」 然而，世界各角落绝大多数人仍敬拜假神。罗马书一章21节明白指出这是所有人类的通病，所有人都活在丧心病狂的性情当中。保罗说：「他们虽然知道神，却不当作神荣耀祂，也不感谢祂。」（罗1:21） 保罗接着勾勒出人类陷入五花八门、越来越邪恶的假神崇拜光景。保罗所描述的败坏人性都与敬拜假神脱不了关系，这种败坏起源于拒绝敬拜神。任何离弃又真又活之神的人必定敬拜自己雕刻的偶像，便对假神崇拜所引起越来越多、触目可及的罪恶反而无动于衷。保罗以短短几个字总结这些现象：「自称为聪明，反成了愚拙，将不能朽坏之神的荣耀变为偶像，仿佛必朽坏的人和飞禽、走兽、昆虫的样式。」（罗1:22-23） 24节接着说出敬拜假神的严重恶果：「所以，神任凭他们逞着心里的情欲行污秽的事，以致彼此玷辱自己的身体。」26节提到：「神任凭他们放纵可羞耻的情欲。」28节也说到：「神就任凭他们存邪僻（ pì）的心。」 任意妄为敬拜的结果就是，神任凭那些拜偶像的人继续犯罪自食其果。你能想到比这更严重的事吗？他们的罪越来越掌控自已的生命，最后的结果就是罗马书一章32节至二章1节所说，他们没有任何理由逃避审判。 每一个人都会敬拜，因我们是有灵性的受造物，渴望敬拜是神早就放在我们内心深处、人性的一部分。一旦人类拒绝敬拜神，就会去敬拜假神。这就是无神论者的最真实写照，他们是敬拜自己，这种行为当然是神在十诫的第一诫明文禁止的。 假神可以是看得见的物体或神秘的超自然灵体，但敬拜实体神明的人通常不觉得这些具有神性。约伯记三十一章24, 28节提到： 我若以黄金为指望，对精金说：你是我的倚靠； 我若因财物丰裕，因我手多得资财而欢喜； 我若见太阳发光，明月行在空中， 就暗暗被引诱，口便亲手； 这也是审判官当罚的罪孽，又是我背弃在上的神。 约伯拒绝敬拜自己的财富。假如你敬拜自己拥有的、看重的一切、所有的财富、甚至是自己的需耍，你已经是否认神了。你早就让自己的财富成为神。哈巴谷先知描写迦勒底人敬拜假神：「他用钩钩住，用网捕获，用拉网聚集他们；因此，他欢喜快乐，就向网献祭，向网烧香，因他由此得肥美的分和富裕的食物。」「网」就是他们的军力，他们敬拜的神明就是军备国力，这些都是全国人民常常堕入假神崇拜的例子。 有些假神则是超自然的神明、人模人样的偶像。这类假神当然也不被接受。哥林多前书十章20节指出，献祭给偶像实际上是拜魔鬼。也就是说，众人敬拜假神之时，他们实际上敬拜的是被魔鬼操控的神明。大多数人敬拜假神时并没有发现撒但崇拜的成分，但这种敬拜依旧是罪大恶极的假宗敎。 使徒行传十七章29节记录了保罗观察到的现象：「我们既是神所生的，就不当以为神的神性像人用手艺、心思所雕刻的金、银、石。」我们是照着神的形像所造，我们不是金银、石头与木块，怎么可以认为我们的创造者就是这些破铜烂铁呢？ 2.第二种无法接受的敬拜，就是以错误方式来敬拜又真又活的神。 出埃及记三十二章7至9节记载神如何回应以色列人敬拜自己雕塑的金牛犊： 耶和华咐摩西说：下去吧，因为你的百姓，就是你从埃及地领出来的，已经败坏了。他们快快偏离了我所吩咐的道，为自己铸了一只牛犊，向它下拜献祭，说：以色列啊，这就是领你出埃及地的神。（出23:7-9） 请注意，他们竟然以口唱心和称颂耶和华，也就是那位带领他们离开为奴之地埃及的神。他们的确相信自己敬拜又真又活的神，他们敬拜祂，却把神变成偶像了。 多年后，申命记四章14至19节记载摩西对以色列百姓的劝诫： 那时耶和华又吩咐我将律例典章教训你们，使你们在所要过去得为业的地上遵行。所以，你们要分外谨慎；因为耶和华在何烈山、从火中对你们说话的那日，你们没有看见什么形像。惟恐你们败坏自己，雕刻偶像，彷佛什么男像女像，或地上走兽的像，或空中飞鸟的像，或地上爬物的像，或地底下水中鱼的像。又恐怕你向天举目观看，见耶和华一你的神为天下万民所摆列的日月星，就是天上的万象，自己便被勾引敬拜事奉它。（申4:14-19） 换言之，神把自己显现给以色列百姓时，祂没有以任何形像出现。虽然祂的荣光与权能显现出来：火柱与云柱、神迹奇事及反射在摩西脸上的荣光，却没出现有形有体的形像。这是我们的天父神在整本圣经所教导的真理。因为神不愿被局限在某种形像之中。 假如你想象神是高坐龙椅、满脸胡须的大佬，那你可能搞错了。偶像崇拜不是从工匠的槌（chuí）子开始，而是由心里开始。我们想到任何神的时候，出现在脑海的是何种影像？绝对不能有任何影像。没有任何图像能够适当地呈现神永恒的荣光。这就是为何神被描述成光。毕竟，我们无法把光作成雕像。 3.第三种任意妄为的敬拜就是「自以为是」的敬拜。 前文提过拿答、亚比户、扫罗与乌撒之所以得罪神，是因为他们不看重神的启示来敬拜，反倒自行其道。这种错误的敬拜，与敬拜石像同样严重，神当然不会接受。 法利赛人不断用自以为是的方式敬拜神，耶稣却告诉他们：「你们为什么因着你们的遗传犯神的诚命呢？」（太十五3)他们的敬拜令人深恶痛绝。 还有一种比我们提过的三种方式，更难以捉摸的错误敬拜就是：虽以正确的方式敬拜真神，心术却是不正。 即使我们扫除所有假神、神的所有图像，以及自以为是的敬拜方式，假如我们的心态有所偏差，我们的敬拜仍不会被神接受。你或许不会敬拜假神或神的图像；你可能觉得用自成一格的方式敬拜神，没什么好内疚。但是，你是否以正确的态度来敬拜神？如果心术不正，你的敬拜不会被神接受。 你是否全心全意地敬拜？每次奉献时，你是否奉献一切所有的？你的内心是否充满敬畏与尊崇？我们不妨坦承，没有人能毫不犹豫地回答这些问题。 玛拉基书一章提到神谴责以色列百姓任意妄为的敬拜：「你们将污秽的食物献在我的坛上。」（7节）他们轻蔑敬拜，而且态度轻浮。他们应献上最好的牲畜，竟然用瞎眼、瘸腿、有病的代替。(8节）他们鄙视敬拜的重要性。第10节提到神说：「我不喜悦你们，也不从你们手中收纳供物。」因为他们的心态妄谬邪恶，神拒绝接纳这种敬拜。 阿摩司也提到神厌恶心术不正的敬拜。阿摩司书五章21 节至24节，神说： 我厌恶你们的节期，也不喜悦你们的严肃会。你们虽然向我献燔祭和素祭，我却不悦纳，也不顾你们用肥畜献的平安祭；要使你们歌唱的声音远离我，因为我不听你们弹琴的响声。惟愿公平如大水滚滚，使公义如江河滔滔。（摩5:21-24） 何西阿看到同样的光景。何西阿书六章4至6节说： 主说：以法莲哪，我可向你怎样行呢？犹大啊，我可向你怎样做呢？因为你们的良善如同早晨的云雾，又如速散的甘露。因此，我借先知砍伐他们，以我口中的话杀戮他们；我施行的审判如光发出。我喜爱良善，不喜爱祭祀；喜爱认识神，胜于燔祭。（何6:4-6） 这根本是虚伪造作，而非敬拜。这种奉献都是空虚枉费。就像当今世上不少人只是形式上尊敬神，实际上却非如此。 以赛亚书一章11至15节也记载相同的控诉: 你们所献的许多祭物与我何益呢？公绵羊的燔祭和肥畜的脂油，我已经够了；公牛的血、羊羔的血、公山羊的血，我都不喜悦。你们来朝见我，谁向你们讨这些，使你们践踏我的院宇呢？你们不要再献虚浮的供物。香品是我所憎恶的；月朔和安息日，并宣召的大会，也是我所憎恶的；作罪孽，又守严肃会，我也不能容忍。你们的月朔和节期，我心里恨恶，我都以为麻烦；我担当，便不耐烦。你们举手祷告，我必遮眼不看；就是你们多多地祈祷，我也不听。你们的手都满了杀人的血。（赛1:11-15） 请仔细研读小先知书。对以色列的预言及犹大的毁灭正与他们不以正确的方式敬拜神有关系。 我们最大的需要 或许基督徒最大的需要是要彻底明白圣经对敬拜的教导。一旦教会失去纯正敬拜，就会陷入一步错、步步错的局面。因为教会在敬拜上的败坏，全世界都惨遭蹂躏（róu lìn）。 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拜错神，这类敬拜几乎着重吃喝玩乐、物质享受、礼仪或形式、甚至只追求灵性的祝福。即便不是追求这些，我们呈现的只是讨好会众的敬拜。即使是最好的情况，我们的礼拜表达的却是一塌糊涂或心不在焉的态度。神不会接受这种随随便便的敬拜，圣经也很清楚告诉我们这些教训。 我们必须重新认识敬拜；敬拜是神的命令，教会事工也以敬拜为发展之根基。这对我们与神的关系，以及在世界作见证上极为重要。我们千万不可不予理会，因此事情非同小可。 （选自《敬拜：生命终极的目标》第一章） （本文收录在《改革宗敬拜》里）一起学圣经，请在您的社交媒体中转发！